“皇上,我只不过喝酒而已,多少人喝酒都不管,为什么我喝酒就要被罢官?”驸马很不习惯。
皇上被气的笑了,“你说为什么?就凭你是驸马。而其他人就算喝酒,也不会彻夜不归。你倒是四处问问,有没有那个大臣,敢和你一样四处喝酒,吃喝玩乐?这般玩物丧志。你还好意思问朕,为什么要给你罢官?”
“看来朕处置的还是晚了,就是应该早点叫你回家反省!”
驸马受极刺激,仰起头哈哈大笑,“我说怎么回事,原来皇上是在为自己的姑娘出头。也就我这样无父无母的能被欺负。若是其他世家子弟,皇上是不是就不敢这样了?”
“那皇上怎的就不问我,为什么要长期喝酒,彻夜不归!”
“放肆!”皇上脸色铁青,“其他大臣不论什么原因,有官职在身就要做好榜样。没有理由和你这般,给百姓话柄。”
左相马上站出来对着皇上,“皇上,依臣之见,应该把驸马先关押一段时间,让驸马好好反省过后,再放回家。否则驸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驸马一双眼睛赤血,狠狠瞪着左相,“好啊,你们落井下石,你们幸灾乐祸。”
“你们就是嫉妒我是驸马,而你们还要自己奋斗。”
驸马抬起手指着左相,“当初你们利用我诬陷金玉虎的时候,是不是就怕没办法扳倒他,所以把我做为靶子。”
左相吓了一跳,“驸马说什么呢?”
“莫非是还没有醒酒就被拉来了,所以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居然随意说话,想要诬陷别人。”左相很是不屑,“皇上,这样一个乡野来的,还无父无母,果然没有金大人被教导的好。”
你瞧瞧人家金玉虎,若是哪里看不顺眼,都直接参本,和驸马可不一样,背地里使坏算怎么回事。
驸马愣了,忽然仰起头哈哈大笑,笑着就出了眼泪。
“果然啊果然。可惜我当时太相信你们,不曾留下证据。才会被你们这般陷害。”
驸马双目赤红,一个个看不过去,最后看着金玉虎,“你也是从乡野来的,你不要太得意。我不会因为你一个参本就倒了的。等我回来,我一定要你们好看。”
驸马被关押,每天受尽折磨,听说这是左相的意思。
驸马手里有左相的把柄,左相恨不得他直接死在牢里。
偏长公主这个时候有喜,皇上念及长公主,吩咐放了驸马。
驸马瞧着长公主嫌弃的表情,心都被撕裂。
“你为什么这样高高在上的看着我?”驸马忍不住咆哮,“当初我娶了你,还以为是什么好事。还以为我是怀才不遇,到底还是有人慧眼识珠。真是没想到,你也是这样肤浅的人。你就是贪恋我的盛世美颜。你就是贪我会作诗。原来你不是因为我的才华。”…
长公主忍不住笑了,“驸马这样也是盛世美颜?谁给你的自信?”
“难道就是你那些莺莺燕燕么?”
驸马脸色惨白,“公主这样奚落我,到底有什么好处?你既然看不上我,当初为什么要赐婚?”
驸马当初接到赐婚圣旨,一时之间很是得意,原来自己这样吸引别人,连长公主都被自己吸引了。万万没想到,现在能混成这样。
长公主迷茫,眼底又流露出恨意,“当初也就是喜欢你会作诗。可惜我就是没看出来,原来你只会作诗。”其他什么才能都没有,根本就不是做官的材料。
驸马哈哈大笑,“既然如此公主就不要管我了。”扬长而去。
翌日,金玉虎又参了驸马一本“驸马沉迷酒肉不可自拔”。
皇上勃然大怒,又不知道该怎么办,驸马现在已经被辞官,好似管不了。
难道能让府尹直接抓起来不成。
“臣以为还是多少管管,免得伤了长公主的心。”
皇上叹息,这事该怎么管?
“算了,由着她们去吧。”皇上很快就后悔了。听说驸马喝酒喝多,居然直接把烟花之地的姑娘带回公主府,还被公主看到。
长公主受刺激,小产。
“到底怎么样了?”皇后忧心忡忡,忍不住抹着眼泪哭,“都是皇上,当初臣妾说了那个驸马很是不好,你就是不肯听,还说长公主自己喜欢的人,就要随着她。”
“长公主年纪还小,何况长公主见识过几个男人?还不是被驸马的模样给骗了?”
御医很快从屋内出来,对着皇上皇后磕头,“皇上,公主这胎只怕是保不住了。而且公主身体受损……”御医不敢说话,在皇后的催促下,才低语,“以后只怕不能生育了。”
“什么!”皇后惊呼,女人以后不能生育,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就是在民间,不能生育的姑娘,也是找不到婆家的。
现在长公主虽然是有了玉郡主,可是以后不能生育,和驸马和离以后,还如何能够嫁人。
“皇上。”皇后忍不住大声哭泣,“皇上一定要为公主做主啊。把哪个不好的东西赶出去!”
皇上脸色铁青,第一次失去理智,顾不上什么规矩,直接走到驸马面前,对着驸马左右开弓。
“公主和驸马和离,驸马今生不许再入京城。”
皇上冷笑,压低声音,以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公主以后都不能生育了,你也别想好过。真以为自己回乡以后,再娶一个姑娘,生儿育女么?”
驸马生生吓出一身冷汗,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几个宫人拖了下去。
惊得驸马连声呼叫。
几个宫人把驸马拖下去直接阉割了。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居然还敢欺负长公主。”
“长公主就算脾气不好,也由不得别人这样欺负。”…
身上传来的疼痛,让驸马脑袋逐渐清醒,心底充满绝望,自己这辈子也不能有儿子了?
驸马忽然反应过来,这辈子别说再有儿子,就是连媳妇都没办法娶了。
翌日,驸马和公主和离,驸马被驱逐出京城,终身不许在京城出现。
驸马身无分文,想着回老家,可是现在这般模样,回老家又能如何?
之前是状元的消息传回去,他还得意了一阵,现在失魂落魄,又怎么能回去呢。
不知走了多久,驸马走的脚都开始麻木,还是不肯停下。
“驸马真是好走。”一声低沉的呵斥,惹得驸马一个激灵,下意识抬起头看过去。
路中间站着一个人。
“你是谁?”驸马声音颤抖,如今草木皆兵。
“是公主派你过来杀我的?”驸马忽然反应过来,就知道公主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自己呢。
那人哈哈大笑,眼底不屑,“你还没这个本事,让公主对你挂念。我就是看不惯你。”
那人话音未落,直接开始动刀。对着驸马砍过去。
刀刀致命,眼底充满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