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湘玉睥睨着南宫残花道了一句:“向我跪下,然后乞求我的原谅。”只是这短促的一句话,却连沉浸在悲伤之中的凌腾垂都吓了一个激灵。他回过头不可思议的看向佟湘玉,却吸取教训绝不与其对视双目。
“大小姐,你?”
佟湘玉斜了一眼凌腾垂,冷笑一声道:“凌腾垂!在东城桥上你搅了我的雅兴,我尚没找你算账。待会我会好好折磨你,南宫残花的移魂大法没练到家,所以对你才没有效果。你可千万别拿我与他相提并论,”
说着佟湘玉的目光又看向白玉汤:“你是一个不错的随从,长得也顺眼。以你的武功,以后或许对我也有帮助,现在跪下向我效忠,我可以考虑在催眠你的时候为你留几分清明。”
白玉汤皱眉,此时此刻的佟湘玉完全倒向了性格的另一边,扭曲的程度,甚至比起那南宫残花还要有过之无不及。
南宫残花咳嗽几声,又吐出一口鲜血,失笑道:“师姐总说上天厚爱笨小孩,就是这么一个厚爱法吗?我努力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在移魂大法上的造诣还是不及你,不过师姐,你也别以为你这就赢了,我给你准备的大礼还没送上呢!”
这位翩翩少年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意气风发,脸色惨白,嘴角不停渗出献血,显得颇为狼狈,但那深红色的眼睛之中还有一股不服输的顽强。
南宫从怀中取出一支玉笛,先是单手结了一个印,之后双手扶住弟子,一下吹响笛音,与在土地庙的那种离调的音律不同,这一次发出的直接是一声刺耳的尖啸,这一声尖锐的笛声如同悲唳一般在每个人的耳边萦绕不散。
白玉汤和凌腾垂都受不了这阵刺耳的笛声,笛声一遍遍响起,仿佛要向更远的方向散发出去。
佟湘玉也仿佛感受到了一丝不适感略略蹙眉,但是很快镇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