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接过一封信,打开来看,只见信内写着:
任姑娘:
上次大漠匆匆一别,又是数月未见,想必近来安好?
你可否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忘记。
敲门声像雨打着窗棂,清脆而又响亮。
“谁?”
他走了进来。
看到他,婉儿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你是?
他没有翻窗户,他是从大门进来的。
他笑了笑,道:“任婉儿,你竟不认得我了。”
婉儿见他腰上佩剑,剑柄上刻着“无双”两字。她当然认得这把剑,这是张三丰的贴身宝剑“无双”。
婉儿道:“你是张三丰,张大哥?”
张三丰道:“你以为呢?”
婉儿轻轻吐了口气,笑着道:“对不起呀,张大哥。你怎么会突然来的?”
张三丰道:“我给丝丝稍过信的,还听说了有人冒充我。”
婉儿道:“今日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张三丰道:“你不记得了?”
婉儿略有所思的道:“是不是去年的今日,我在你武当山?你还替我疗过伤。”
张三丰点了点头。
婉儿斟了一杯酒递到他手中,道:“张大哥是何时到的?”
张三丰道:“刚到。”
张三丰又道:“风清扬的伤好些了吗?没有大碍吧。我还没见着他,丝丝正在替他疗伤。”
张三丰一直在看着她。
婉儿也坐了下来,轻轻的拿起面前的酒杯,慢慢的喝了一小口。
张三丰忽然将她手中那杯酒抢了过来,他笑着道:“这杯酒是不是味道更好些?”
婉儿惊讶的看着他,道:“这是……这是我喝过的。”
张三丰看着她,道:“我知道。”
婉儿没有抬头看他的表情,他已自己一口气喝了下去。
张三丰道:“果然是好酒。”
他看着她的眼睛,又在喝第八杯酒。
婉儿道:“风大哥的伤无碍,过几天我们就去长安城了。”
张三丰笑了笑道:“我听说了你们不少故事,但好像也错过了不少精彩。”
他突然站起来拉着她的胳膊,道:“我自创了一套太极剑,这套剑法以柔克刚,也适合女人练。我教你?你应该会点像样的剑法,保护自己。”
婉儿道:“那怎么能行。我又不是武当弟子,怎能习得?”
张三丰笑着道:“武当弟子尚无一人习得。”
婉儿道:“那......那为什么要教我?”
张三丰的脸靠近她,道:“你说呢?”
婉儿后退了两步,道:“你醉了。”
他一口干掉整杯酒,道:“我想看你舞剑。”
他又举杯,这次也是一口一杯,他似有了些酒意。
婉儿道:“张大哥几次舍身相救,我感激不尽,你的好意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