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在他的悉心照料之下她慢慢的好了起来。
这一日清晨,婉儿却披衣而起,悄悄的溜下床来,不想惊动他,独自走进厨房里。
隔日的憔悴犹在,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
她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来,走到灶边,把木柴送进灶孔里,燃着了火,鼓着嘴拼命吹,火终于在一段奋斗之后燃了起来。
她淘了米,放在灶上煮稀饭,自己倚在灶边打盹,一面按时向灶孔里添柴。
稀饭开了,米汤正溢出锅外,几乎扑灭了炉火,她跳起来,手忙脚乱的揭开锅盖,没提防一股蒸气直扑上来,手被烫了,锅盖掉在地下,发出一声巨响。
她握着被烫的手,走到厨房门口,把受伤的手放进嘴里衔着。
风清扬冲了过来,紧张的问:“怎么回事?”
“没什么。”她掩饰的把手藏到身后。
“给我看看!”婉儿伸出手来,手指上烫起了一个泡。
他把这根手指,放在自己嘴里,说:“你不用做这些事的。”
“我喜欢给你煮饭。”她说。
“你亲自下厨,亲自洗衣,亲自做一切的苦事,我的心会绞痛!”他说。
“我可以跟你过苦日子的!”她坚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