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已有了七八分酒意。
这个时候,一群官兵闯到后院,围扰了上来。
为首的一个男子,大眼、高大、魁梧,看起来是个武官。
“请问姑娘是华山派赵栀蓝吗?”这将军问。
栀蓝道:“小女子正是赵栀蓝。请问大人有什么事吗?”
这将军把手一挥,叫众官兵们退下,说道:“马车在外面候着,我想请你们三人来府里小酌一杯。”
他们三人面面相觑。
风清扬开口道:“不知将军所谓何事?”
将军笑了笑,道:“我姓赵,名之绪。赵之义是我堂哥。”
“对于赵栀蓝我早有耳闻。今日听说你们来了海南,所以在府中设宴想要与各位一叙。”
难道在他心里真的把栀蓝当做了靖王爷之女,他的堂妹?
不管怎样,眼下人家亲自登门邀请,不去似乎不近人情。
于是,他们上了他的马车。
其实这也并不是赵将军的府邸,只是他在海南的一所别院。
这别院正红朱漆的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的匾额,上面题着四个大字‘风雅别院’。从外面望进去,里面真是亭台楼阁,假山怪石,藤萝翠竹极为雅致。
由赵之绪领着,他们跨过大门,穿过荷池曲径,小桥流水,又往东转了一个弯来到正厅。
正厅里香炉冉冉地升起了缥缈的紫烟,他们坐了下来,品着仆人们呈上来的铁观音。
赵将军笑着说:“听闻风掌门以一柄剑纵横江湖至今未遇敌手。今日一见果然气宇不凡。”
风清扬说:“赵将军,我怎敢当?那只是江湖传言罢了。”
“请问阁下是?”赵之绪问张三丰。
“在下武当张三丰。”张三丰说。
“幸会!幸会!”赵之绪笑着说。
赵将军观风清扬俊眉朗目,英俊潇洒,栀蓝则是笑魇如花,倾国倾城,看起来真是一对璧人。让人不禁暗暗赞叹。
赵将军忍不住问:“敢问风掌门,栀蓝是您?”
“栀蓝是我未婚妻!”风清扬笑着说。
“哦?”赵将军有些疑惑的问:“可是我听说大将军元少卿不是向华山提亲了吗。原来他是单相思呀!”
听到些处,栀蓝不禁心头一震,原来今日风大哥接到的那封信是为了此事。
风清扬默然不语,满满地喝了一杯茶。
张三丰看了栀蓝一眼,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每个人都是情有所钟,但情之一字,却是不能勉强的。”
这个时候,门口如风一般的掠进来一团白影,定眼一看是个衣袂飘飘的白衣少女。
“婷婷,有客人在呢,你做什么?不知礼数。”赵将军双眉一皱。
“各位不好意思,这是我妹妹婷婷。这是刚请了师傅学了两年武艺,动不动就想上房揭瓦。”赵将军说。
“我这个妹妹若是以后能有栀蓝两分姿色,就可以称得上是美人喽。”赵将军又说。
“哥,你怎么取笑人家。”她一面说一面盯着风清扬看呢。
接着,婷婷身形一起,飘逸轻灵,一个急上“玉女穿心”,明晃晃的剑尖,就刺到了风清扬的胸前。
风清扬两指一夹,只听“当”的一声,她手中这柄精钢长剑就断了,断为了两截。
就在这霎那之间,婷婷被惊呆了,她完全六神无主了。
张三丰在旁边笑着咳嗽了两声,她才回过神来。
大家见她脸上一红,道:“我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今日只望英雄不要耻笑才好。”
风清扬只是说道:“你这个女娃儿勇气可嘉。”
“我不是女娃儿!我都是大姑娘了。”婷婷生怕风清扬把自己当小孩子。
弄得风清扬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