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蓝一双大眼睛望着风清扬,笑着说:“你们一定饿了,我煮了几样好吃的,猜猜是什么?”
风清扬已嗅到一阵酒菜的香气从外面的房间传了进来:“辣子鸡、芙蓉虾、麻辣肚丝……”
张三丰笑道:“红烧猪蹄还有极好的陈年花雕。”
栀蓝嫣然一笑:“你们都闻到了,好厉害。”
风清扬揽过她的肩,柔声说:“夫人,烧这么多菜辛不辛苦?”
栀蓝轻轻地摇了摇头。
风清扬目光温柔,满眼心疼:“我可不愿看到你做这些事,我儿子都嫌辛苦呢。”
“行了,行了!肉麻死了,我可要开吃了。”张三丰已经坐到餐桌前,抓起猪脚吃了起来:“真不错,栀蓝你这厨艺都快超过我了。”
“我们今晚还回阿卡那边吗?”栀蓝问。
“嗯。不是和阿卡父亲都说好了吗,怎好失约。”风清扬说。
“也是,咱们晚上回阿卡那边再从长计议吧。”张三丰已经吃第三只猪脚了。
“那你们少吃些吧。”栀蓝说。
“那不行,我好饿。夫人烧的菜比御厨要甜的多。”风清扬说。
张三丰饮下一杯酒,用眼睛瞅着栀蓝。
栀蓝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张大哥,你在担心你徒弟吗?”
“他目前还不会有生命危险。”张三丰说。
“他大概在想黑纱媚的杨柳细腰。”风清扬揶揄张三丰。
“拉倒吧。我可是清白的,那样的女人碰不得。”张三丰接着自酌自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