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文才磨牙的时候,雨已经越下越大,打在木盆上乒乒乓乓的响。
他的行李物什,都被扣在白天洗澡用的大浴桶下面。
而他和马统,则只能一人用一个木盆盖住脑袋蹲在屋两侧的书桌地下。
马文才的身子被淋湿了大半,一阵凉风吹过,他开始打起了喷嚏。
连续几个喷嚏过后,马文才皱起了眉头:不会是伤寒了吧。
靳青正懒洋洋的窝在床上准备睡觉,却听707忽然叹息道:“宿主,马文才的故事线可能要杀青了。”
真惨,这人怎么就落在它家宿主手里了呢!
这突然的信息让靳青瞬间惊醒,只见她睁开一只眼对707问道:“什么情况。”
707翻了翻剧本:“他淋雨后吹风,身上发了高热,又因被禁足所以无人关注,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开始缠绵病榻,最后因肺炎并发症而死。”
所以说,你就造孽吧!
靳青的眉头几乎扭在一起:“说人话。”
707叹气:“宿主,你选好的饭票要飞。”
707深深觉得,对于马文才来说,死亡,其实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起码能够脱离它家宿主的魔爪。
事关自己以后能不能吃香喝辣,靳青登时从床上一跃而起:“你给老子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听707说马文才正在暴雨中苦苦挣扎,靳青犹如火烧屁股般的窜了出去。
她说什么来着,房子没有没有屋顶根本不行。
偏偏马文才那个神经病,宁愿花钱也得让她把屋顶掀了,这不是脑子被门挤了么!
看靳青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