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出奇兵,帝晨儿心中知晓雪山冰原雪狼族人,对着一袭红衣也是印象深刻,站在洞口哭哭丧丧惹来了好多人的围观,有人大惊失色漫雪一剑三千甲的红衣女子竟是个哭哭啼啼的‘小丫头’。
在听了一会儿暗鸦子孙的哗然声后,帝晨儿尾随而去,一路至了荒山主洞前。
雪月正躺在一处摇椅上眯着眼乘凉,数位雪山族人恪尽职守的守在主洞前不让任何人靠近,可是却没能拦下哭啼的雪红梅。
帝晨儿站在不远处观望,方才还悠哉的那位没正行的雪月愣是在吵闹声中被红衣女子给揪起了耳朵,一阵拳打脚踢之后,红衣女子蹲在了一旁掩面痛哭,雪月搡着鼻尖不敢说话,还是那位曾持白金锤的男子在好言安慰红衣。
“这是发生了何事?”帝晨儿手负与背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至少不关你的事。”雪月扬了眉,指着帝晨儿的落脚的地方补充道:“任何人不得靠近这山洞,貌似还包括你。”
帝晨儿笑着停下了脚步,“怎么?拿了鸡毛当令箭,终于是逮到机会恶狠狠的制约我了?可别忘了,你的妖丹还在我小姨那里,你就不怕等我家小姨醒来,我来个公报私仇?”
雪月嗤鼻一笑,“妖丹早就还来了,就在你体内心火旺盛的时候。”
那个时间段的帝晨儿确实失去了意识,他不知道此时也理所应当,更不知道雪红梅曾一剑承大雪峰六千年气运去战震天魔君花炉烨。
但此事知与不知也没什么利害。
帝晨儿指了哭泣的红衣,“这是怎么了?”
“被其欺负了呗。”雪月砸了咂嘴,然后脚丫被雪红梅狠狠砸了一拳,吃了疼。
帝晨儿忍不住的浅浅一笑,靠前了几步,问道:“是被何人个欺负了?大可告诉我,我可以替雪山讨回一个公道,毕竟我也亏欠雪山许多人情。”
雪捉豹想要开口说话,却被雪红梅提前给拽住了衣袖,便没有多言。
瞧得此番情景,帝晨儿无奈道:“我是真心要替姑娘讨回一个公道的,可不算是偿还雪山的恩情,怎样?”
“我不用你替我讨回,我不要公道!”雪红梅哽咽道。
听愣了帝晨儿,耐着性子又问:“这世间还有不要公道的?姑娘若是不要,那身为华夏与雪山连接的纽带,在下也确实不能不管。”
雪红梅没来由的气责道:“不许你说‘在下’!”
“?”帝晨儿皱了眉,“姑娘这是......?”
“在下在下的好生冷气!”雪红梅站起身来抹去了泪痕,跋扈道:“就知道说‘在下’,这隔着十万八千里吗?就不能说声‘我’?刻意疏远我,真的有那么好玩!?”
没来由的话,帝晨儿似是隐隐约约找到了这话的攻击对象,时长“在下”挂在嘴边的,也许唯有南宫一人了。
“是南宫?”帝晨儿侧首问道。
雪红梅气的鼓起了腮帮子,双手叉腰跺了跺脚,一旁的雪捉豹对着帝晨儿微微颔首。
南宫怎会和这雪山的红衣搞上关系?而且还将人家给气哭了?
这对于不知道来龙去脉的帝晨儿来讲着实有些云里雾里的摸不清头脑。
帝晨儿道:“姑娘,南宫向来‘在下’不离嘴边,与我也是一样,他不是可以的疏远,只是习以为常而已。而且据我了解,南宫向来不惹旁事,也不会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来。姑娘是不是误会他了?”
雪红梅一愣,没有说话。
雪捉豹无奈叹了口气,对着少帝行了道:“少帝,这事不是什么巧合误会,只是儿女情长的私事而已,也不怪任何人,只怪我家小妹不懂凡尘世俗,这不,碰了一鼻子灰,非来讨要卯汗赌气回雪山,让少帝费心见笑了。”
“儿女情长的私事?”帝晨儿更是皱紧了眉头,苦笑问道:“莫不是姑娘......”
帝晨儿意犹未尽的没有问完,便瞧得雪捉豹无奈的颔首,顿时间帝晨儿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笑什么笑!”雪红梅跺了跺脚,纤指怒指他,道:“还不是因为你,不然我怎会下大雪峰!”
雪捉豹拦不住他,只能在一旁对帝晨儿做着还请不要生气的动作手势赔笑,雪月则是像个看戏的外人,看的是津津乐道,饶是有趣的很。
帝晨儿示意无妨,笑问道:“姑娘,你这可就有些不说理的吧?这事归根结底与我无关,倘若姑娘真的要怪,那就只能怪自己碰了冰块,或者怪南宫,怪他就是一块冰山。”
“你!”雪红梅蹙眉厉害,脸上现出了愠怒,一气之下竟握住了雪剑漛阁,雪捉豹瞪大了眼睛去拦,可是不曾拦住,雪剑已经架在了帝晨儿的脖子上。
帝晨儿也是她给吓了一跳,扯了扯嘴角,好奇问道:“姑娘,你这是因何要杀我?”
雪红梅瞪大了杏眸,“谁让你说他是冰山的!”
帝晨儿嗤鼻一笑,“他难道不是吗?”
“那你也不能说他!”雪红梅跋扈的扬起了下巴,“如果不是因为你,他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为了你,他甘愿去死,可你呢,真不知道你到底哪里好,竟然还在背后说他坏话。你这种人最可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