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朕该说的皆说完了,你们可以走了!”墨元昊将该说的说罢,大手一挥示意这些大臣离去,如今有了墨玄珲一计,可谓是去除了他的一个心头大患。
一旁的太监看着这些人离开的身影,有些担忧的询问墨元昊:“皇上,我们将这些人就这么送走了,万一他们再整出什么幺蛾子,那可如何是好?”
墨元昊听了太监这话,转头看了他一眼后笑着摇头道:“这可是墨玄珲事先计划好的,谅这些大臣也不敢再随意冒头!”
太监听了这话,便是放下心来,好似听见这个办法是墨玄珲所说便能心安似的。
墨玄珲正坐在大帐之中,听着外面的喧嚣声,知晓只凭借着先前那一次是断然不可能稳定军心,不由得,他将目光朝向刚醒来的慕朝烟看了去:“单单凭借那一次,怕不足以稳定军心。”
慕朝烟抬头与墨玄珲四目相对,他说的这番话,她又怎会不曾想到。
只是如今他的伤……想到这儿,眼睛又顺着墨玄珲的脸看向了他身上的伤势。
墨玄珲瞧着她这眼神,便晓得她在怕什么,轻咳一声试图吸引慕朝烟的注意力。
“如今本王的伤势已然恢复的差不多了,想来不过是外出走两圈罢了,不成问题!”墨玄珲话落,便要站起身来。
慕朝烟见状,也清楚但凡是墨玄珲决定了的事情无论是何人皆是不能改变,也只得放下手中的活走到墨玄珲身边,将他搀扶着走出了大帐。
两人来到大帐外,出现在士兵们的眼前,许是因两人的出现,让原本乱乱哄哄的士兵们突然静了下来,这些人看着墨玄珲平安无事的在军营之中走了两圈,原本内心对此事的猜测全部不见了。
一时间,所有的流言蜚语不攻自破,两人回到营帐之中,便已有人前来禀报。
“如今外面是何情形?”墨玄珲坐在上位,强撑着身体询问,他身上的伤势不过刚刚好一些,走上两圈皆已然算是勉强。
这人听了墨玄珲的话,知道他关心的所谓何事,将外面的话一一与墨玄珲学道:“禀王爷的话,自打您出去一转,原本的天厌论皆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