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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田春达和郝东在忙了一上午调查后和管区的派出所长坐在一家小饭馆里吃饭,话题聊着聊着就转到了这次案件上了。
“到目前再没有查出什么新线索了。”郝东有些沮丧地对说道。
“死者东西没有被盗,现场也没有凶器。应当说凶手肯定认识死者,是一起预谋的犯罪。”田春达咽下一口汤后说。
“从死者生前的人际关系也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在一个人海茫茫的都市里,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被杀了,要查出线索还真是不容易呀!”郝东叹口气说。
“这也算是对我们自己的一种挑战吧!”田春达用鼓励的口语说道。
“老兄,我可知道你破案的顽强劲,你遇到案子是不破不松手呀,比乌龟咬得还紧。”派出所长笑着说。
“我就是这么个倔脾气,要不老刑警都叫我’倔驴‘呢。”田春达也笑着说。
“你是’倔驴‘,我是慢驴,今天两条驴坐在一个饭桌上了。”派出所长笑着说。
“你不是慢,是慎重,办案么,还是慎重、细致些好。”
“嘿,老战友,你今天嘴怎么这么甜,是吃了糖醋鱼的缘故么?”
“今儿这糖醋鱼味道确实好,我没白吃,嘴当然也就甜了。”
两个老友打趣地说笑着,喝着酒。他们觉得在一起有一种愉快的感觉。
吃完饭,派出所长说“那么,这次的账就让给我吧。”今天是在派出所长的管界吃的饭,他自然就尽了地主之谊。
“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田春达表示了谢意。
田春达看着派出所长在账单上签字的钢笔突然笑说:”现在用这老式钢笔的人可不多喽!”
“是啊,由于圆珠笔普及了,用这种钢笔的人不多了。”
“那个shā • rén事件中就有一个物证是老式钢笔。”郝东插话道。
“对,可好像不是死者的。死者名叫彭伟男,钢笔上刻的名字是黄兴文。”田春达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