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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秦丽丽来到秦晓雅房间,笑问:“怎么样?今天坐专车舒服吗?”
秦晓雅眨眨眼说:“专车是舒服,可精神够紧张的,好几次差点露馅了。
秦丽丽睁大眼睛:“怎么?”
秦晓雅绘声绘色叙述着车上发生的情况:“一上车他就发现香水味不对。我说一个好朋友从国外回来,送了瓶法国香水,我就试着用了用。我又叫他安大哥,他说你从来都叫他安德烈,今天怎么变了?我又遮了过去。接着我又问他驾龄,他说你问过了怎么又问。我又想办法搪塞。接着我又让他开快点,他说过去你都让他开慢点。说我今天怎么好像变了个人。我就说我昨晚写论文没睡觉,精神有些恍惚。”
秦丽丽笑说:“你还挺能对付的。”
秦晓雅也笑:我是左堵右挡啊。可他肯定是起疑心了。”
秦丽丽晃头:“那以后怎么办呀?”
“我想好了,以后坐他的车要少说话,上车就闭眼打盹。”
秦丽丽点头:“嗯,这样就安全多了。”
秦晓雅又说:“姐,安德烈对你真是关心啊。”
“怎么?”
“他对你说的话记得可清楚了,一路上照顾得也特别好。我说要打盹,他就把车开得特别平稳。怕我着凉,拿他的上衣给我披上。上下车都给我开车门,还扶住车门框,怕我碰头。”
秦丽丽笑笑不吭声。
秦晓雅笑说:“哪个姑娘要找这样个小伙真是有福呀。”
秦丽丽笑说:“要不你找他得了。”
“人家一心想找的是你。”
这时秦晓梦跑了进来,让她们看他新写的作文。姐妹俩只好停止了说笑。
67
早上,秦晓雅又穿上姐姐的进口西服套裙来到公寓门外,很奇怪,往日安德烈的轿车早已等候在这里,可今日却没有出现。秦晓雅正在疑惑,手机铃响了,她打开手机,是安德烈的电话。
“喂,晓雅,你不要等车了,我不会去了。”
秦晓雅语塞,他怎么知道是我在等车?
安德烈又说:“昨天你坐上我的车我就觉得不对头,你下车进艺术学院后我就悄悄跟在后头,学院里几个学生向你打招呼,都叫你晓雅,你应得很痛快,我就知道你们姐妹设计了piàn • jú,你是秦晓雅,不是秦丽丽。你告诉你姐姐,不想坐我的车可以,但不要设计欺骗我,你们这种计谋叫做:张冠李戴、移花接木、李代桃僵、指鹿为马……”
秦晓雅笑着打断:“行了,你就别甩词了,我不坐你的车就是了,你也别来接我姐姐了。”
这时秦丽丽从公寓大门走了出来,秦晓雅笑着把安德烈刚才的电话说了一遍,姐妹两个笑弯了腰。秦晓雅笑说:“这个洋鬼子,学了几句中国话就猛甩词。”
秦丽丽笑说:“这个俄国鬼子可真尖(狡猾)啊,比人还尖!”
秦晓雅看看手上的小金表:“哎呀,上学要迟到了,我们快走吧!”
姐妹两个连忙叫出租车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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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秦征在莫斯科的住宅客厅内接了个来自中国的长途电话,放下电话他立刻走进卧室。
妻子罗美娟这时正躺在床上看书。
秦征对妻子说:“妈刚才来了个电话,她说丽丽和晓雅都处上对象了。”
罗美娟惊喜,坐起来问:“是吗?丽丽同安德烈处上了?”
秦征摇头:“妈说安德烈去中国前丽丽就和一个小伙好上了。”
“那小伙是干什么的?”
“妈说在企业工作,具体做什么她也说不好,等咱们回去就知道了。妈说小伙人挺好的。”
罗美娟有些着急地说:“可丽丽同安德烈才最合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