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竟是如此关心朕这个皇父的情况?”康熙微微眯了眼,言语中竟是料峭寒意,“这么说太子深夜悄悄儿瞒过众人探访朕的帐殿,这是父子亲情亦是关心朕的病情了?”
太子面上带了的笑不变,处变不惊道,“正是。”
“你可真真儿是朕的好儿子,好儿子呐!”康熙看着义正严词的太子被气笑了,“探视皇父病情,需要偷偷儿拿着你弟弟的令牌来么?可是朕下了旨意不允你这个做太子的、朕的亲生儿子前来朕的帐殿探病?”
这一回太子沉默了。
“既然都不是,那你就该在捡到了胤裪的令牌之后,便在第一时间送还给胤裪才是,而不是行那鬼鬼祟祟之事!”
康熙冷笑一声,又指了被五花大绑了的扎尔多拉齐亲王以及另两位蒙古王公,“太子不如说说,这更深露重的,他们这穿戴整齐地出现在你的帐子里又是作何打算?”
“我..................儿臣.................”太子皱了皱眉,却是半响也未曾说出个所以然来。
太子如此反应,让得康熙对太子抱有的那最后一点儿的念想彻底湮灭。
事已至此,康熙已是不想再听太子的辩解,这还有什么不明了的,在铁一样的证据之前,再多的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
“传朕旨意..................”
“万岁爷,”一直被扔在一旁的扎尔多拉齐亲王往前凑了凑,“万岁爷明鉴,奴才这时候与塔不图他们俱在太子殿下的帐殿之中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