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的事情在苏筱晚后来的记忆里仿佛是被剪辑过了,不知道是不是少了什么,但那些不能忘却的,终是无法忘记,它们有自己的生命,会以它们认为合理的顺序重播着,复现着,不受操控。
她恍惚记得,画面很动荡,和她不均匀的呼吸一样忽上忽下。
她人被强行按倒在地。
粗粝的沙土擦过她脸上娇嫩的肌肤,火辣辣地,很痛……
还好她的美让这三个乡野村夫没舍得动手殴打,只是擒住了,动弹不得。
而视线远处,黑色的小路里面,夏秋杨和吴霜竹在车里扭打成一团。
另一边,在她的正前方,那辆盗墓贼的车开着强光缓缓地开了过来,里面坐着的那个面目可憎的男人一直在笑,阴邪地,得意洋洋地。
她恍惚听得懂这几个人话里的词:碾断腿,拉走,快活,白得的……
勉强拼凑在一起,苏筱晚知道这辆车迟迟没开过来的目的有二:一是过来先压断她的腿,以报刚才让他们的苦追之恨;二是拖上车带走,回去供这几人快活。
这些话像是一桶一千多度的钢水,正一边冒着泡一边作势要倾倒下来。
那结果是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