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爱卿,荆焰与全励对峙宁县。”赢驷面向他们,“数日来,打了很多次,各有伤亡。”
“那,王上是怎么想的?”魏章询问。
“当初,寡人就防着呢。没想到,冰涛终于反了。现在,城与城之间,都有制约。全励兵围宁县,泥阳等地的守军,一时半会儿,无法征援。可我们,也难以布防。爱卿,寡人这个决定,是不是太儿戏啦?”赢驷笑着询问。
“王上这么做,是理智的。分区治理,乃是上上策。现在,冰涛举步维艰呀?”樗里疾笑着说。
“是啊。他的征援部队,屡次受挫,都快把冰涛气成神经病啦。”魏章笑着说。
“哈哈。寡人就是这个目的。不过,有利必有弊。我们,也非常艰难。”赢驷苦笑着摇头。
“王上,让黑冰台从中协助荆焰。来个一明一暗。”樗里疾沉思片刻。
“嗯。就这么定了。让咸阳令,加紧排查那些不法分子。还有,内紧外松,一旦发现尔等,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赢驷看着魏章樗里疾嘱咐。
“好的。”樗里疾点头,魏章没有吭声。
“恒彬去了大梁,这是荆焰送来的。”赢驷把羊皮纸递给樗里疾。
“嗯。也只能这样啦。”看过书信以后,樗里疾又把它递给魏章。
“王上,就依照荆焰所说的。要不然,孟西白就会狡辩……”
“你说的有道理。”听完魏章的诉说,赢驷非常满意。
…
…
魏国,大梁,某家客栈。
“王上同意啦。”晚上,彦晨接到赢驷的飞鸽传书。
其实,这封书信,是深晴的原件。
深晴写完书信,递给荆焰阅览。
荆焰看后,立刻把书信,传给秦惠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