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武信君还在,我就不那么……”
“哈哈,你是不是想撂挑子呀?”田文跳上二马轺车,苻深一拉马缰,那俩畜牲甩开马蹄,向宫门冲去。
“孟尝君,你、你太不够意思啦。快,别让他跑了。芈大侠,赶紧追上他。”储子赶忙说。
“放心罢。”芈麟露出狡黠的微笑,“我们这四马轺车,跑得比他快。嘻嘻,先让孟尝君多跑片刻。”
“啊哈哈。你呀,我本来,不想乘坐四马轺车……”
“您齐国的丞相,乘坐四马轺车,是王上给您的权利。嘿嘿,孟尝君随时王族,他比较低调。”孟扬打断储子。
“胡说什么?孟尝君低调,难道说、我家相国大人,就奢侈啦!”芈麟白他一眼。
“呸。我口痴,还望丞相大人……”
“就尔等说的出来。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那小心眼的人吗?”储子打断孟扬。
“嘿嘿。丞相,我没那个意思。”芈麟驾驶着马车。
“我前不久,就跟王上说了,姬平、市被攻打子之经昀,造成燕国内乱。燕国百姓,流离失所,惨不忍睹。不如,我们乘机伐燕,燕地必破。起初,大王有点疑虑。现在不用害怕了,这是姬平求助齐国的。不是我们冒然……”
储子话音未落,轺车已经赶上田文,那厮站在轺车之上,看着并行的四马轺车,心里五味杂陈。
…
…
眼前这个储子,与苏秦不同,他的执政方式,非常特殊。
起初,田辟疆有点不适应,经过一番观察,齐宣王发现储子的优点,这厮沉着冷静,爱民如子。
但他,天不怕、地不怕,在齐廷之中,得罪很多人。
这样以来,田辟疆的御案之上,摆满很多竹简,都是弹劾储子的。
令人费解的是,还有田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