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苦着一张脸。
“不知道啊，问了对方，对方也不肯说，只说是我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可这……公司最近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不该得罪的人？”孟父想了一下，忽然看向秦月。
难道是……
秦月却不看她，其实她心里也没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南风或是韩晔的原因。
孟父赶紧把业务经理喊到一旁，问了都有哪几个客户，然后挨个去打电话，想问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结果无一例外，要不不接，要不接了也只是很隐晦地告诉他，他们也不容易，也需要生存，如果不这么做，他们自己也就没有活路了。
对于对方是什么人，客户依旧是没有明说。
但即便没有明说，孟父也能猜个bā • jiǔ不离十。
孟家是做建材生意的，所合作的大多是地产开发商、建筑商，或是大的包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