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风坐在那里，修长的指尖一下一下敲打在膝盖上，脸上是一贯的沉默寡言，顺带有一点……冷。
“咳。”
韩晔轻轻地咳了声，小心地察言观色，有心想说两句话，调节一下现场气氛，又怕触到他老大的逆鳞上。
自从见识到他老大展销会那晚的表现，韩晔觉得，林总监现在绝对称得上是他老大的逆鳞。
谁也不能碰。
韩晔装模作样地在那束玫瑰旁边溜达了一圈。
又一圈。
一边觑着他老大的脸色，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拨了拨里面的卡片。
试图“一不小心”看到上面送花人的名字。
同时开玩笑道：“哟，这谁送的啊？该不会是你送的吧？”
顾南风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