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这特么的哪到哪?
陈liù • hé满脸的黑线条,赐.神恩这个混球的思维,依旧是那般的马行空。
“狗改不了吃翔,你还是如以前那般思想肮脏。”陈liù • hé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我思想肮脏?人皇,你子把话清楚来,要比肮脏的话,你可比我肮脏了十倍百倍,你自己,当年那些见不得饶不齿之事,有多少都是你怂恿我去做的?”
赐.神恩来劲了,插着腰,指着陈liù • hé扬声道:“别的不,就拿那次在梵蒂冈来,为了偷看人家圣女沐浴,你还专程用了三时间去踩点,如此龌蹉下作之事,也就只有你做得出来。”
“你现在反咬一口,我肮脏?我当初就应该代表月亮消灭你,为了正义而战!”赐.神恩愤慨的道。
老底被揭,陈liù • hé那叫一个尴尬啊,当即也恼羞成怒了,不顾形象的道:“你还好意思我?当初谁比我更兴奋来着?口水都挂了三尺长,为了这件事情还专程弄来了一个微型放大镜,那样看得更清楚仔细。”
“去你大爷了。”赐.神恩像是被到了扎心痛处一样,当场就暴跳如雷,破口大骂道:“你不还好,一我就想弄死你这个败类,东西是我准备的,头阵是我打的,梵蒂冈的那些守卫也是我引开的。”
“为了这件事,我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到头来,我把我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就要开始饱眼福了,你倒好,拿着我准备的东西,自己看的津津有味,眼福大饱。”赐.神恩气得浑身发抖,每每想起这件事情,他就想要捶胸顿足,恨不得把陈liù • hé给活埋了。
陈liù • hé道:“那能怪的着我么?墙缝也就那么点大,总有个先后之分,我先你后,是咱们好聊,你现在把这件事情拿出来,有什么意思?”
“对,是好了。我们还好了你偷看的时候,我帮你把风。我偷看的时候,你帮我把风!你看得是舒服,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光了,我也把你保护的毫发无损。可轮到我看的时候,你都做了什么?”
赐神恩气急败坏的道:“佬子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什么呢,嗷嗷叫的一大帮人就把爷逮住了,你呢?特么的知道什么时候跑没影了,你那是放风吗?放你姥姥个腿。”
“那一次,爷差点被没那帮家伙给整死,硬生生被神圣骑士团追了大半个地球。”赐那叫一个幽怨与愤恨啊。
陈liù • h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看看我,仔细看看,你觉得我傻么?”
赐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这家伙傻?那下哪里还有聪明人?
陈liù • hé大声吼了起来:“既然你知道爷爷不傻,那爷爷肯定是风紧扯呼啊,大难临头各自飞,谁还有闲工夫搭理你的死活?这有什么问题吗?你还想让我跟你生死与共啊?你以为我真的爱你啊?”
陈liù • hé的理直气壮,一丁点的负罪感和愧疚感都没有,气得赐.神恩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这两人,就这样,站在机场的接机大厅中,当面质问对骂了起来,那场景,看得周围的人哭笑不得,但别,听得还真是津津有味,因为那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他们都能想象到当时的精彩与刺激。
“好,这件事情咱们就先放在一边不,再来英伦那一次。”赐怒不可遏的道,单手叉腰,指着陈liù • hé,哪里有半点绅士贵族的王者气度?整一个就像是泼妇骂街一般。
陈liù • hé梗着脖子道:“英伦?英伦哪一次?”
“你跟我装傻也没用,你别告诉我你已经忘了,公主殿下洗澡好看吗?”赐质问道。
这话一出,陈liù • hé的脸色登时就变了,赶忙向周围一看,赫然就看到所有人都在用一种惊疑古怪的目光看着自己,陈liù • hé毛都炸开了。
他一个箭步冲到了赐的身边,赶忙用手捂住赐的嘴巴,道:“卧槽,你子有病吧?嘴巴没把门?怎么什么事情都往外?我警告你,这件事情可不得,要出大事。”
赐也不是好欺负的,他挣开陈liù • hé,口无遮拦的道:“现在知道害怕了?你敢做就要敢当,你不是我肮脏吗?咱们看看到底是谁肮脏。”
“那一次,你就是惦念人家伊娜公主长得漂亮身材够辣,半夜三更潜进了别饶房间偷看别人洗澡。”
赐恼火的道:“事先还带爷一起去,让我把点都踩好了,可特么的真到了行动的时候,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去了,让我一个人在约定地点等了你大半夜。你敢这件事情不是真的?”
“事后你还有脸是走错了房间?”赐冷笑的道,把陈liù • hé这点破事都给抖露了出来。
陈liù • hé那叫一个尴尬啊,想死的心都有:“你特么还好意思这件事情,你简直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材,还摸清列情,佬子从窗户爬进去还没看几眼,就直接被逮了个正着。当时要不是跑的快,估摸着现在的坟头草都得有三尺高。”
“我哪里知道那个伊娜是个变汰?在自己的房间里竟然安装了针孔探头?”赐.神恩没好气的道。
每次想起跟陈liù • hé做的那些破事,他就愤慨不已,满肚子的怨念。
很多事情他都参与其中,并且被陈liù • hé忽悠的出了很大的力,可到头来,得到好处的,都是陈liù • hé,他每每忙活了一阵子,到头来什么都没捞着。
“得得,算我怕你成吗?你给佬子赶紧闭嘴吧。”陈liù • hé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实在有太多见不得饶事情是跟这个家伙一起做的了,他害怕跟这个家伙再争吵下去,自己那一点老底,都得被抖光。
赐愤愤不平的哼了一声,脸上的幽怨,让陈liù • hé都是汗毛倒竖,只能用一个讪笑来为自己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