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薛收听了萧寒的大言不惭,不禁连连摇头:
“你这次回来,脾气真是变了不少!如此行事,当心遭人嫉恨!”
“嫉恨就嫉恨……”萧寒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不过等看到薛收脸色不善之时,又赶紧改口:
“我是说不遭人妒是庸才!薛大哥,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我经历过那么多事,这心里也想明白了!
咱们每个人都只能活一辈子,没听说谁能多活一世!至于明天和意外,谁说得准哪个会先来?让自己过得舒坦,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从现在起,谁想弄我,我就弄谁!今天上朝的时候,我就想起一首诗来,不过没好意思念,现在想想,倒是有些可惜。当时要是念了出来,指不定能气死几个,让朝堂上清静清静!”
“你啊!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好像正反都是你有理!”薛收听了萧寒的话,又是连连摇头,不过这才却没再教训他。因为确实如他所说,不遭人妒是庸才!
萧寒再有过错,那也是小节,无伤大雅!谁能说自己是从不犯错的完人?怕是连文圣孔子也不敢如此说话吧。
“对了,你刚刚说的作诗?什么诗?”想明白这个问题,薛收便不再纠结与此,反而问起萧寒刚刚说的诗作,听他的意思,这一首诗还能气死人?
“对啊,什么诗这么厉害?念出来给我们听听!”干瘦的唐俭此时也凑了过来,他也算是饱读诗书之人,对诗词之道自然不陌生。不过能气死人的诗作,他倒是闻所未闻。
唐俭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那些本没有兴趣的武将见状,也是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