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厮掰着手指算一二三,赵允伏忍无可忍只好大怒:“你少算计些能死吗?”
“能!”卫央遂说道,“你们准备好,一旦有问题,咱们再杀出城门去,不过,不要和鞑子勾结,这是咱们自己的事情,若想借外敌之力,那便是引狼入室,与大唐叫上回纥那些畜生是没有两样的。”
“这倒算你是个人物,”赵允伏不解地问,“你算计来算计去算计这么多能睡好觉?”
“你们这些玩政治的,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脏,这我懂。”卫央笑道。
赵允伏呵呵冷笑:“是啊,是啊,我们手段脏,可比起你姓卫的,你又黑又脏,又毒又奸,又厚又精,又横又不要脸,又……你怎么不反驳?”
卫央拱手道:“谢谢啊。”
“好,算你狠。”赵允伏转身,“走吧,我宝贝千金的确在城头,不过她不想见你。”
卫央奇怪道:“她又不丑干嘛不敢见我?!”
赵允伏冷笑:“她怕见了你,忍不住一剑宰了你!”
卫央吃惊道:“我把她怎么了?”
赵允伏怒问:“你在那……”他目光瞥见对面的饭铺,话锋一转道,“你在送岳不群那天,往切糕当中下了什么?”
哟?小天才中毒了啊?
是佛堂里做手脚的时候中的?
我什么时候才有shā • rén不见血、下毒不见痕迹的好武功啊!
卫央赞叹道:“那可真是内功深厚,卫某佩服的很哪!好了吗?哎哟那可是……”
“闭嘴,你闭嘴,你就是个祸害!”赵允伏恼恨不已,“老夫怎地就这么待见你?”
“你是待见我的钱。”卫央撇嘴道。
然后提上刀,想想又带上剑,才跟着赵允伏往西门而去。
西门无战事。
卫央登上城楼,这是他初次看到古代的两军对阵。
城头上,垛口隔着两个便摆一尊大炮,卫央仔细看,以他的眼光,只看这些大炮十分丑陋,毫无美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