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这么看着他糟践朋友?”丘长老恨得掉下泪来。
郝长老怒道:“那箭上有毒你不听他说么?”
卫央微笑道:“多亏你把他引到家来,谢谢啊。”
丘长老怒火攻心,一口逆血冲上喉头。
原来这小子什么都算到了!
“你也别怪我,我尊重你为任我行和任盈盈卖命的权利,但我有守护我和我家安全的权利,向先生,你应该明白,你想巧取豪夺我的产业,给你家主子翻盘。那你也该有被我杀死的觉悟,你说对不对?”卫央心平气和道。
向问天大骂:“要杀便杀……”
“放心,我不会打他,这个人,倒也算忠心耿耿,知恩图报,虽是个草莽汉子,手上血债无算,但他毕竟比正道的一大批人好得多了。”卫央感觉叶大娘的手放在他肩膀,遂笑道,“我也知道,你和宋大爷是决计不会让他得逞的,看在你们的交情上,我也不能杀了他。”
叶大娘刚松口气,又听卫央说出一句话来。
“何况杀了他,东方不败从此后高枕无忧,魔教再也没有有巨大威望与东方不败作对的人,十年之后,他或者他身边的某个人,比如杨莲亭,再派人杀了任我行,那岂不是让魔教团结一心,给我造成不小的麻烦?”卫央道。
那六个一起大喜,均低声问道:“任教主果真没有死?”
“那我哪知道,只知道他暂且被囚禁起来了,死没死不知。”卫央道,“只是可怜任盈盈,那小丫头也挺好,可东方不败念着他们的交情,想着这孩子的确很好,他手下的人却未必没有斩草除根的念头——比如杨莲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