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央不敢当这是吃瓜现场了。
左冷禅心中不满,当即问:“国公此次送礼靡费几何?”
卫央随口道:“一副喜桃,两张被面子。”
群雄等了半晌。
方证大师越看越不对劲儿,只见卫央说完就没有再说,心中一骇然,慌忙道:“就这?”
啊!
“不是,就这么简单?”左冷禅吓得面色发白。
卫央震惊道:“那还要什么?我带兵护送圣驾,上万人人吃马嚼每天要花费多少钱?这钱能要回来还算好,要不回来那就是我吃亏了。何况,那一副喜桃就要一两三钱银子,两张被面足足花费了我十两正经银子,到时候,就我跟郡主一起去吃席,我们两个人撑死了能吃多少?本儿都回不来,这还不够?”
他着实理直气壮。
群豪目瞪口呆。
“国公,总需要体面一些的。”就连冲虚道长都苦口婆心劝说道。
卫央摇着头:“不当家哪里知道油盐贵,皇室为秦王大婚,这次花了据说数百万两银子,我若是再花,那得添多少骂名?我这是为了皇帝好,再说了,花费这么多银子进去,万一明年,不,今年秋天,我西陲发大水怎么办?上千两银子能做多少事,拿去送礼干什么?!”
那你就不怕别人笑话你?
“到时候,鞑靼人,瓦剌人,乃至倭人朝鲜人都要来献礼,若是嘉宾赞唱,叫一声西陲送礼若干如下,你就不怕人家耻笑?”金光上人错愕的语无伦次,“国公乃天下第一上将四海人望……”
“不不不,我总觉着,这天下第一应该是小郡主和高娘子的,这个没商量的,至于四海人望,那是老王爷,”卫央当即反驳,“我没有,别胡说,你感觉有错误的。”
为了不送礼花钱,你至于这么不要脸?
“钱要花在民生上,皇帝富有四海,秦王是下一代皇帝,他要什么没有?凭什么让我给他们送钱?!”卫央道,“不送,没钱,你们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