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像她开始被这个男人关起来时见过的样子,性格分裂,人格分裂,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了。
“谢柠柠你这个女人。”傅廷钦抱紧她抱了一会,亲了起来,亲着放开她,接下来继续亲她,缠绵不已:“都是你让孤患了头疾,让孤一直头痛,难得好了又犯了,此时头很痛,都是因为你,都是你的错,是你害的。”
“我怎么害的?”谢柠柠轻轻问了声,没有问完。
男人的亲吻太多太用力,太密集,呼吸太灼热。
她没有办法多说。
“孤会成这样是因为你,不是你,孤不会成这样!”
傅廷钦又亲了下去。
他本身好好的,治头疾的人告诉他治好头痛分裂就不会再来,现在他的头痛犯了,整个人精神的分裂也跟着到来了,与以前一模一样。
他回到了从前。
他知道此刻的自己不是自己了,但又是自己。
他是他,不是他,他就是他!
他脑中一片混乱。
手揉搓着,像要把她吃掉,吃到肚子里,手臂用力得很。
“你是想说。”谢柠柠不让他揉搓不让抱太紧不让他那样,用力往后退,想问这个男人这真是她害的不成?头疾双重人格?
她有那么大影响?她的退婚能让他如此?
之前见他变了一个人一样,她想过。
她想了想自己在天香楼后这个男人对她做的,表现出来的,也许可能真与她有关,心底深处亦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很有可能,可是她不想相信,她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去想,不让自己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