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美的舌头跟牛皮筋一样,死死缠着苏雨的脖子,好像想将她活活勒死。
“火神祝融借法,天火诛邪!”
苏雨不紧不慢,她大喝一声,指尖的黄符立刻化为一条火蛇将杨美的舌头烧成了两半。
“你先走,我来对付她。”苏雨对我说道。
“那有劳了。”我说完后急忙往井口爬,我不会抓鬼,留下来也没用,不如早点逃命。
“骗了我就想走,没门。”杨美怒吼一声,那浓厚的头发立刻化为一条条恐怖的黑蛇,然后朝着井壁追向了我。
我吓得一哆嗦,爬得更快了,苏雨则拔出背后的桃木剑,将井壁的黑蛇尽数斩落。
那些黑蛇落地后,抽搐了一阵,它们并没有变回头发,而是变成了一条条恶心的咀虫。
我不敢再看,用尽全身的力气爬向井口,快到的时候,矮子兴和老张在上面朝我伸出了援手,我一接力,立刻跳出去。
麻蛋,终于出来了,那井底既恐怖又压抑,还差点被女鬼给上了,这经历说出来都有点羞耻。
井外面除了老张和矮子兴,还有一张人皮和一只黄鼠狼,那黄鼠狼吱吱的叫着,不过被五花大绑着,连动弹都困难,眼睛还让一张黄符给遮住了。
老张说刚才来了一姑娘,三下五除二就把小黄解决了,还用黄符蒙了小黄的眼睛,说它眼睛邪门,不能看,不然会中招的。
苏雨的道行果然比苏晴要高出一大截,这黄鼠狼根本不在话下,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斗得过井下的恶鬼,按理说,刚才那一剑应该把杨美打伤了,苏雨赢的机会很大。
这井底不断发出打斗的声音,一阵阵阴风从井底下吹起,苏雨一直没有上来。
这时候我来到了黄鼠狼旁边,我踢了它一脚,问它能讲话吗?
它又吱吱吱的叫了几声,明显不能,这玩意是不是要披了人皮才能说话?它这道行也不算特别高,跟真正的huáng • dà • xiān差远了,在北方那旮沓,还有传说huáng • dà • xiān化美男偷姑娘的,偷回去用完就吃,都不兴偷鸡,所以没人敢得罪huáng • dà • xiān,都是能拜就拜。
我让矮子兴把人皮重新披回它身上,但不要解绳子,更不要揭黄符,我有话要问它,有一件事它或许知道。
矮子兴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照做了,果不其然,那黄皮子又能说话了。
“放开我,放开我!”黄鼠狼不停的叫唤着。
“别吵,再吵我现在就把你宰了下酒菜。”我又踢了它一脚,它这才老实了一点,不过身体还在挣扎,可完全没用,那绳子很粗很硬,就算是一头老虎绑住了,也休想挣扎开。
“告诉我,他……”我指着老张说道:“他是不是村长的傻儿子?”
黄鼠狼突然停止了挣扎,不动也不说话了,老张反而很激动,他揪着我的衣领骂道:“你什么意思。”
我强行挣扎开后反问道:“你告诉我们,你姓张,你让我们叫你老张就行,那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叫……我叫……哎,我头好痛,我叫什么名字?我二叔姓张,他叫张晓,那我应该也姓张,可叫张什么?”老张突然抱着脑袋疯狂的甩了起来,好像头痛剧烈的感觉,可他叫什么,他自己居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