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绝大多数是不能修炼的凡人,而修者只有那么几个,没有了可以得到很多资源的地,有的也唯有向他人俯首称臣,成为奴隶一般的存在,毕竟我们与单个王朝的实力差距还是很大的。什么存人失地,存地失人是建立在双方的实力是相对差不多的基础上的。”
其实已经缩减了很多了。
只要虚敏能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就行了。
只要让虚敏知道,王朝本身很清楚一旦失去了出海口的资源收入,那整个王朝就会步入衰弱的态势里。
不可避免地衰弱的态势。
那么最终的结局就是死亡,但是相搏尚且尊严,拱手相让,死不可避免,尊严也丢了。
这可不是他们想要得到的。
就是说,同样是死,倒不如死得有尊严。
更何况,与剑阁作对,并不一定会失败,王朝也有着自己的底蕴,在他们调查里,至今有着不少从王朝出来的强者或多或少地在关注着王朝的一举一动。
哦,内部问题内部解决,他们不会管。
但是,真正灭族的侵略战争,他们一定会管!
虚敏不知道的是,唯一的太上长老也是王朝出生···
所以,如果她真的乱搞事,内部先把她给解决了。
真的是。
“这样吗?”
虚敏这才觉得合理了。
毕竟你看,行至极端了都,再不博真的要生命和尊严都没了。
这样,虚敏才觉得舒心了。
“离虬师弟说得是呢,我不应该逼迫地那么紧的。”
虚敏终于是露出了一次释然的微笑。
自己干嘛一定要钻牛角尖呢。
只要自己能够在此地安稳扎下根来,那么就是基础的成功。
如果不花钱的话,就是中等的成功,好吧,最好的成功,主权是永远也拿不到了。
“走,我们夜狩去。”
为了改变现场气氛,若谷一提议道。
“等一下。”
虚敏接到了一封紫光剑阁的飞信。
她打开看了一下。
“一脉剑主被杀,让我们注意自身安全。”
虚敏皱着眉头念了出来。
被杀?
“是被杀,被谁杀?那个剑主?”
“涤剑脉的剑主,出任务,被狙击,自爆而亡,没有留下敌方的任何信息。”
“涤剑主,剑主继承人,其师父没有完整传承给他便是暴毙,其实力不过与我等高个没多少。”
这是若谷一的概念。
“即使是如此,遇到这种事情,不应该是我们警醒吗?”
虚敏道。
“师姐说得是。”
涤剑主谁杀的?
渊离虬呗,渊离虬的手段。
不,应该是其师父的命令,让渊离虬来执行,说是他的实力足以匹敌涤剑主。
在来王朝前,顺手杀了。不久前才发现。
嘿嘿。
“可是师姐,剑阁没让我们调查吗?”
“我们在王朝,不需要理会剑阁内部的事物,安心等待他们给出的答案就行了。”
虚敏没有多言。
“走,我们夜狩去。”
这回是虚敏说得了。
紫光剑阁剑脉也没有很多,剑主更是剑脉的唯一或唯二,再不济是不超过三就是了,就数量而言是很珍贵的。
但是实力···
说实话配不上这珍贵。
但也好歹是有些地位的人了,也稍微重视一点吧。
他们远在外面的,管也管不了。
何不妨放下心来多凝固自己的力量?
为将来做准备。
临黎那里呢?
清霎和伏龙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