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冰霜。”
是因为修炼抑制不住寒邪之气了?
是的,这个女子年轻的很,是嫋烟。
好吧,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嫋烟没有衣服的样子了。前一次还好说,为了给她疗伤,旁边还有烟雨,现在么。
不过,救人要紧。
透过冰块看到些许黑丝,这是中毒的症状。
所以。
要在破开冰的一瞬间将毒物抽离,方能够救嫋烟一命。
这一点,是一个难点。
既要又要的,而且又不是相似的事情,让一个人来施展,怕不是要了他的老命?
“先验证一下是什么毒。”
凌枫羽再一起运转内元,内元凝聚成剑刃,剑刃切下一块寒冰。
仿佛是感觉到了有冰块脱落,于是,寒气携带着水汽又是重新填回补充冰块了。
好嘛,这就是永动机吗?
不是吧。
因为有消耗的地方。
凌枫羽微微试探了毒。
然后硬是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
为何会是这种毒?
哪种毒?
凌枫羽独有的毒。
好吧,不是凌枫羽独有的,不过是稀有而已。
凌枫羽恰好有着这样的一份罢了。
这个毒倒不是说致命,但是也会让人奇痒难耐。
用来恶作剧倒是可以拿出来玩玩。
只是,为何会~
不对,若仅仅是这个毒,没必要冰封自己,只要找到我不就可以有解药了吗?
莫非~
凌枫羽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继续探索下去。
果不其然,隐藏在这个毒之后的,是致命的其他的毒。
凌枫羽不知道这是什么毒,但是在遇上了凌枫羽有意滴出的鲜血后鲜血增殖成一块巨大的黑斑。
看来是会无限自我增殖的毒素。
所以,只能选择冰封自己来延缓暴发的时间。
那么这是与时间的赛跑,凌枫羽不由得着急起来了。
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若是嫋烟出事了,那么烟雨呢?
肯定不会有多安全的可能。
现在自己手里唯有一个小簪子为唯一线索,自己又该往哪里找寻线索呢。
不对,目前自己首要做得,是延缓毒素增殖暴发的时间,那么自己又该如何去做了。
嗯~
好吧。
就这样吧。
凌枫羽竟是用内元化作剑气,将自己左手的脉门割开,随即,鲜血喷洒,灼热的鲜血近乎全部落在了冰块上。
冰块吸收了血的温度而融化了一部分,和几乎在瞬间失去温度的血液重新一起凝结成冰块。
点点滴滴又有些连成一片的血在冰块的加持下并不恐怖。
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了吧,凌枫羽竟是脸色变得苍白。
脚步在不加控制的时候变得虚浮而身体晃动。
“这样应该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力来延缓很长时间了,生命力就是该这么用的。”
嗯~好吧。
凌枫羽是这么理解的,没办法,这是人家的自己的寿元,别人有资格说吗?
不管了。
凌枫羽在出去后,再一次封锁了山洞。
封印的阵法被改变了。
不再是原先的那个,所以,凌枫羽啊。已经在思考后面的动作了。
“下一步,找鬼雀,只能够说最接近的唯有鬼雀。”
这回换凌枫羽前往乾王朝了。
正好,看看鬼雀把乾王朝弄成什么样了。
云海深方面。
坤王朝。
嗯。
在唐不羁面前的,是满地的头颅。
是的,一夜之间,出现了。
这些头颅都有着自己的名字(这不是废话么?是个人就有自己的名字啊,哪怕是阿一,阿二,也是名字啊。)
唐不羁几乎每个头颅都认识。
因为,都是他早前为了尽可能早的结束战斗而拟订的暗杀名单上的人。
“唐不羁,你还是出手了?”
圆缺的天狼爪出现,因为他还是有点不信任圆缺,而此时,眼前的情况更是加剧了。
“不,不是我,我要是这么厉害,还会在意你们的建议吗?”
···
想想也是。
“云楼令,四号六号归位。”
云海深故意板着张脸。
御风,虽然已经脱离了云海楼,但是云海深的这么一句也是主动站了出来。
“御风~”
白灼客伸出手,但是没有抓住御风的哪怕是袖口。
他哪里能够想到,御风会是云海楼的人,不,他应该会想到,因为断元辉。
“也许。”
白灼客断断续续。
“我早应该知道。”
“抱歉,有些事情,在未明了前是不能够说的。”
御风双眼里有着愧疚,这种愧疚是真心的。
因为欺瞒。
对朋友有隐瞒可以理解,但是其中包括了谎言就不地道了。
“好了,说正事。”
云海深说出的话语的语气是带着说不清楚的帝王威严。
“我以溪海王朝之王族身份命令你们臣服!”
什么?臣服?
为何要臣服一个不存在,早就崩了,没那回事的王朝?
“哈哈哈,溪海王朝?一个被乾坤龙朝覆灭的王朝?”唐不羁为维护坤王朝的利益也是不甘示弱。
“哈哈哈~你还真能笑得出来啊,唐不羁,作为溪海王朝一方王族的遗民,却又是甘心在覆灭王朝的另一个王朝手下做事,唐不羁,你真的很好啊。”
什么?
唐不羁是溪海王朝的遗民?
还是王族的王孙?
“你在说什么?”
唐不羁不解地问道。
“哦,是了。有些事情必须摆在明面上来讲,这也能够解开为何,姓唐的至今为止的最高位的是你,而其他人不过是逐渐消亡在历史辰砂里。”
因为唐为溪海王族的望族之一,王族也行吧。
结果却是第一个反叛的族。
为什么这么说呢,就是腆着脸当二鬼子。
别人还没说投降呢,结果第一个大开城门,然后男的女的脱光了衣服爬着出去。
哦,对了当时不姓唐,是另一个形式,被改名叫做唐的,还是后来的事情,取搪塞的意思。
谁能想到一个光鲜亮丽的王族连一点家乡归属感都没有,结果换来的是,十万族民屠杀至不剩一千。
这件事上。乾坤龙朝错了吗?不,没有,这种腆着脸的二鬼子杀干净才好。
不过也算是可怜,毕竟底下人做不了决定,被迫被屠杀。
云海深还没有把话说绝,因为唐不羁就是那个第一个脱掉衣服走出去的那一条的直系血脉最后的一个。
“为何我们不知道这些历史?”
白灼客皱着眉头。
好歹的,唐不羁是其长辈,小时候还教导过自己,怎么不可能向着他呢?
“历史是真实存在过的,但是历史书是后来人书写的,你们,尤其是坤王朝里,恐怕对于乾坤龙朝的书籍也没剩多少了吧?每年都是哪里着火了焚毁了哪些古籍,又是哪里走水了,少了那些竹简,当然了,你们可以说是巧合,最关键的是,失去的部分全部都是溪海王朝的,这,不是有意为之又是什么呢?”
若是单独一件事拉出来,但凡一个平常人都能够辩驳,更枉论现场没几个是蠢才。
但是一件一件事用一根锐利的银针穿线而过串在了一起,那么就不简单了。
你无法从一个点来辩驳,除非一下子全部反驳掉。
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
···
现场沉默。
除非用谎言来反驳,否则,云海深这个以道心为发誓,这若是撒谎,那么成本有多高?
怎么办,自己应该怎么做?
圆缺不需要思考。
荒流年在看戏
而唐不羁已经停止了思考。
唯有白灼客在思考。
“不用想了,事实就是事实,本质不会变,哪怕你用再精美的辞藻来装扮,纵使再貌美如花,一泼凉水就依旧会现形。”
就是这样的。
人会思考,会发现,自己觉得的事物与人描写得不一样,之后会去探寻,去寻找所谓的真相。
而一旦发现粉饰下的真相后,对所粉饰者的不信任将会是指数倍数增长的。
所以,白灼客出于理性不敢瞎掰。
“还有你们墨白,同样是我溪海王朝的王族之一,不过你们是第一批组建叛军的,所以成了现在的王族。乾王朝呢?算了,都是些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