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辉石是故意给凌枫羽的?
那么,凌枫羽不是?
“别紧张,顺势而为而已。”天下布魔笑了笑。
嗯~顺势而为。
意思就是说,本来就是可以的。
璇辉石是肯定要明着面就在那里的。
要放在星罗宗的。
好家伙。
别人可能亲疏有别,但是梅香缘和苏芙芳还在里面呢,这要是出事了,可不是什么好事了。
想到这里,弋阳愈发的着急起来了。
但是弋阳没有能考虑到的是,现在暂时这样,但是以后又如何?因为不可能保护一辈子的啊。
只有自身实力强大起来才是根本。
很显然一旦情感过度,那么就会很容易忘记这一点。
弋阳尝试着突破。
“不用尝试了,除非你现在就能引动灼日烈弓,否则~”耀子顿了顿,“根本是不可能的。”
绝对的词,绝对的话。
但也正因为是绝对,弋阳读出了里面的不同的意思。
可以逃,且必须要要走,耀子这家伙一直在打谜语。
但是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此时此刻必须要找到逃离的可能。
于是。
“烈日灼心!”
弋阳的心脏猛烈跳动。
一根血箭飞出,灼热的温度瞬间在幕布之中成为事实。
走!
见事可为,弋阳觑准时机,以地之气息为引导,地门大开,弋阳如此便是飞了出去。
既然是已经出来了,那么好办了。
弋阳瞬间取出赤阳弓。
六根箭矢一齐飞出。
“王,危险!”
天下布魔再一次挡在了耀子前面。
弋阳还不是天下布魔的对手。
天下布魔长袍一挥便是将箭矢击落。
很简单的击落。
当天下布魔欲追击弋阳。
“不用追了。”耀子随意一句。
“可是王。”天下布魔不理解。
“这件事又不是我的事情,我不过是在玩玩而已,因变而变。我的璇辉石的计划失败了,何不妨放走弋阳,让变数再变一次。”
耀子如此道。
“属下明白了。”
“变吧,变吧,反正我们都是局外人看着就是了。不过,天下布魔。”耀子转而问向天下布魔。
“属下在的。”
“你之前又是杀了不少人了。”耀子没有任何的情绪。
“这~是的。”天下布魔很是平静地回答。
“我不是说过了么?没有利益需求的时候就不要shā • rén了。”耀子再一次强调,“你在星罗宗所杀的人不过是满足你自身的欲望,不是有利益,你明白了吗?以后这种没有利益的无意义的杀戮就不要有了。”
“属下谨遵教诲。”
天下布魔如此道。
还谨遵教诲,说说而已,自己不会信,耀子不会信。
但是说还是要说的,表明自己的立场。
“嗯,你下去吧,你左手受伤了,回去修复伤势吧。”耀子背对着天下布魔摆了摆手。
“属下遵命。”
天下布魔也是转身准备离开,然后他又想到了凌枫羽的事情。
“属下还有一件事要禀报给王。”天下布魔停下了脚步。
“什么事情,说说看。”
“有关于止战之殇白羽流星的事情。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天下布魔将自己遇到白夜昼邪的事情完完全全描述出来。
“白夜昼邪?他还没死啊。”耀子认识他?“他都没死,那么呪世,暝邪这些应该还在苟延残喘着。我们作为魔应该怎么做呢?”
他看向天下布魔。
“邪魔歪道,蛇鼠一窝。”
天下布魔想都不想便是脱口而出。
“可是,蛇吃鼠半年,鼠吃蛇半年啊。”耀子失声笑了笑。
天下布魔明白了耀子的意思。
蛇鼠一窝说的是都是同样的歪道,但是也是会互相坑的,魔是魔,邪是邪。
“王的意思是~”天下布魔因为耀子想要搞事了而开始兴奋起来。
“等你将手上的伤势修补好再说吧,白夜昼邪可不是易与之辈。”耀子再一次遣走了天下布魔。
老不死的,修为也不过如此,要不是不想招摇,耀子也不会拿下他来。
“白夜昼邪?肯定会阻挡我的计划,不过,你从未杀过人,让我无法越过防线来主动出击。”耀子眯了眯眼睛,“不过此时的白夜昼邪应该是在凌枫羽或者止战之殇里面,聪慧如凌枫羽也一定在找干死白夜昼邪的解法,暂且静观其变。”
完犊子了,凌枫羽早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既然止战之殇会封印着一只邪魔必然是有其理由的。
凌枫羽认为自己不过是外人,只要在自己手上没有对外界完成威胁就行了,不需要过多介入,等止战之殇等到了对的人后再交给专业人士来处理,这样就行了。
说起来,白夜。
昼是白天,那么,这两个结合起来呢?
邪门,对,就是邪门。
月中,淋潭。
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月光之下,影若无人。
无需对影,三人僚立。
鸾祎,糜兰,徐芙芳。
“我们,中计了。”
鸾祎笑了笑。
“不过看来,只是拖延的计策。我们不会受到攻击。”
但是,糜兰最怕的就是拖延的计策。
因为燚焱炎。
“傲然宗的信息。”一封飞信到了鸾祎手上。
打开一看后,鸾祎交给了糜兰。
糜兰一看。
几个大字。
傲然宗,全灭。
没有解释原因,仅仅说是全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