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的身躯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雷厉执着雷电闪耀的弯刃蹿出去时,一只信使异形灵活地闪过激光武器的射线攻击,却已经扑到了一个强壮的鳄人身上。
尾刃跟打桩机似的,信使异形瞬间不知道在那个强壮的鳄人后背刺了多少下。
护甲或者说装甲,又抑或说贴身简洁的太空服,无论怎么称呼,那黑色的护衣还是挡住了信使尾刃的攻击。
挡得住尾尖,却防不住力量。
别看信使的体型、个头不大,但它们同样具备狂暴的力量。
那个鳄人只觉一道道犀利的力道侵入了自己的体内,内脏器官受创及骨头断裂的它,张开就喷出了一口血泉。
“嘶……”
尖锐的嘶鸣声撕裂了痛苦的鳄人耳膜,那张开在面前的信使细吻中交错的锐齿,还有粘连的涎水,都让它恐惧到了极点。
内巢牙并没有弹出,在短促的嘶鸣声中,信使的尾骨一摆,重重地击在了鳄人的后脑上,后者应声而倒。
踩着鳄人的胸膛弹了起来,信使异形在空中看似不可能的拧了探腰,那原本击向它胸膛的激光射线擦着它的肋下飞了过去。
一抹细长而规则的焦灼创伤出现在了它的肋下,然而那只信使就跟一个没有痛觉的机械人一样,连续在地面不同的事物上弹起,最终从沉寂的穿梭机上跃起,狠狠地撞在了一个鳄人的身上。
两只信使异形,转眼间就撂倒了两个鳄人。
从战舰上全副武装走了下来的云海,看到这一幕后,心中微微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