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将早就准备好的药剂分发给我和阿离!
“待会将这药剂扔出去,玻璃瓶砸碎之后,药剂遇到空气就会挥发。这是解药,我们一人一个,先服用下去以防万一。”素素又拿出三个装着ru白色药剂的玻璃瓶,拔掉塞子对我和阿离说道。我跟阿离接过瓶子,将里边的药剂喝了下去。一股能酸得让人牙根都掉了的滋味充斥着我的口腔,我不禁打了几个摆子。
“这是用什么东西配成的,这么难喝!”我使劲甩了甩头问素素。
“是挺难喝的,但是有了这东西,咱们就不用担心中毒了。”素素酸得眼泪汪汪的对我说道。喝过解药,我们继续前行。四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了距离君子堂三百米左右的位置。时近一点,君子堂门口还有人在放哨。两个穿着君子堂制服的汉子,正聚在一起吸着烟轻声说着什么。我示意阿离她们原地等候,自己则是跃身进了山路边上的树林,慢慢朝那两个人摸了过去。几分钟后,我来到了距离他们不到三十米的地方。蹲在一棵树后,我窥视着那两个人。心里则是盘算着最佳的动手时机。我要让这两个人失去战斗力,同时还要不惊动君子堂里的人。
两人的烟吸完,伸了个懒腰还准备继续聊下去。就在他们抬起双臂,昂首打着哈欠的同时,我从林子里一跃而出。左右手同时朝着他们的太阳穴捶打过去。没等他们发出预警,我的拳头已经打中了他们。一伸手托住两人的身体,我将被我捶得昏死过去的两人慢慢放倒在地,然后回头对着远处的阿离和素素招了招手。两人猫腰小跑着来到门前,帮我把两个昏死的人给拖进了树林。
“你们两个贴着墙根摸到后门去,到了阿离给我打个电话震我一下。我先动手,等里边乱起来你们再动手。”我对两人低声说着,然后一个纵身跃进院子,又一个纵身跃到了一个屋顶上。站在高处,我看着阿离和素素两人贴着墙根,朝君子堂的后门摸去!约莫过了一刻钟,我怀里的手机呜呜地发出了一阵震动。我知道是阿离她们已经就位了,起身猫腰踩着屋顶的瓦片前行。不多时就到了君子堂里守备最为森严,房屋最为堂皇的一处院落前头。看着在院落四周巡视个不停的人,我从身上掏出了素素给我的药剂。估计了一下距离,我抖手将药剂扔向了那些守卫。啪一声轻响,玻璃瓶砸在墙壁上碎裂开来。正在巡视的人们被声音惊动,连忙朝着玻璃瓶碎掉的方向查探过来。
药剂遇到空气,化作了一团白烟,白烟很快就挥发开去。等到那些人到了跟前,一个个捂着喉咙原地晃动了几下,然后摔倒成一团。院外的动静,又吸引了院子里的守卫。他们小心翼翼的开始朝外走动着,我接着又往院子里扔了几瓶药剂。然后一个纵身从屋顶下来,右手按住左腕上的龙头拔刀而出。
“谁在那边!”别样红散发出的火焰,惊动了远处的人。他们吆喝着,一起朝院子这边跑了过来。我抖手朝着他们奔跑的路线上投掷出几瓶药剂,然后迈步走进了院子里。院子里的守卫此时已经全部中毒倒地,我朝着院子正中的那一排木屋走去。路上没有遭到任何的拦截和围堵。木屋的门开,三个身穿道袍年龄在60开外的老道先后从屋里走了出来。一出门,他们就抬臂掩住了口鼻,然后面色仓皇的朝屋里退去。
“什么人来我君子堂闹事?”人退回了屋里,三人一起开口朝我喝道。
“良人府江北!”我高声应答,一刀出手将面前的门砍成两半,接着一个纵身而入,手里的刀接连朝着那三个老道劈砍了过去。老道们拔剑相迎,奈何之前出门已经吸入了不少毒药。一运劲,三人一起捂住了丹田。刚刚运起的劲道随之一泄,手里的剑接着被我的刀给砍成了两截。
“良人府......”三人弃剑,踉跄后退着。或许在他们心里,从来都没有担心过以前做的恶,有一天会有人上门报复回去吧。
“你今天是来寻仇的?还有商量的余地么?君子堂里的东西,你只要看上的都可以拿走。”其中一个老道捂住丹田问我。
“商量?当初你们给过我商量的机会么!?”我的刀指向他们三个问道。三人闻言面色一变,想要运功抵抗,却又让丹田一痛。
“你们在拖时间,想等外头的人来救你们对吧?实话告诉你,他们比你们更加不堪。想必此时,那些人已经中毒不治了吧!”看看他们我接着又道。
“你这个屠夫...”三人闻言齐声对我喝道。
“不不不,这个称呼我可不敢当。要说屠夫,你们才是。当初你们跟小雷音一起对我良人府下手,恐怕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今天吧!?”我的刀一扫而过,中堂上挂着的那幅画像当时被我斩成了两截。火光一闪,画像随后烧成了灰烬。这画像应该是君子堂祖师的自画像,我这一刀下去,顿时感觉出了一口恶气。而反观那三个老道,则是怒目圆瞪冲我喝骂不止。
“我砍你们一副画像都接受不了?接下来还会有更让你难受的。慢慢享受,你们欠我的,今晚老子一起拿回来!”我收刀看向他们三个说道。
“有本事你去找小雷音报复啊?报复君子堂算什么本事?”这是老道最后的倔强。
“你说得也有道理啊,我为什么不找小雷音,先来找你们君子堂呢?嗯,这是个问题。问题的答案是,因为你们是软柿子。这个答复,你们喜不喜欢?就像你们当初对付我们良人府一样,世上那么多的门派你们为何选中了良人府呢?还不是因为我们那个时候是软柿子。所以吃软柿子这种事,许你们做,就得许我做!这样才公平,你们说是不是!”我的刀缓缓从说话的老道颌下划过,他那三寸白须,当时就被烧得卷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