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我的拳面准确的击打在乌鸦的面颊上,就听吱一声它打着住转儿横飞了出去。乌鸦横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上有些发懵。而此时它打出的两道罡劲也先后打中了我的身体。我没有办法躲避,因为我的刀被那个女人钳制着,一时间拔不出来。解决掉了乌鸦我就能专心致志的去对付面前这个女人,才一回头,眼眶上就挨了她一拳。我想对她动手,她已经先我一步动了手。
“等我喝完酒再动手,你还能多活几分钟。自己非要赶着送死,那就怪不得我了!”女人一拳打在我的眼眶上,接着化拳为指,对着我的双眼就插。一上手她就准备废了我,而我则是将头一低,同时整个身子都压在刀柄上卯足力气将刀往前一推。既然拉不动,那我就推出去好了。对方本来在跟我较劲,忽然间我将力道由拉变成了推,当时就将刀锋朝着她的肩胛骨推进了几寸。她急忙撤回那只正在攻击我的手,反手抓住刀背,这才将我的刀重新掌握住。她双手都握在我的刀上,于是我们又陷入到了僵持的状况当中。我跟她几乎同时抬脚兜向了对方。嘭嘭两声响,我们同时挨了对方一脚,然后躬身撒手各自朝后退出几步。我痛,她照样觉得痛。
我们同时夹着胯,不时跳动几下借以缓解疼痛感。这一脚我不亏,最起码在跟对方拼了个两败俱伤的同时,我拔回了我的刀。将刀拄在面前,我深吸一口气运到丹田处缓解下腹部的胀痛,同时两眼注视着对方的动向。女人胀红着脸,不时倒吸着凉气,对我一阵咬牙切齿。
“下流!”她恨恨的对我说了一个词。
“敌人就是敌人,不分男人还是女人。你痛我也痛,你说我下流,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再来!”我感觉胀痛感要稍微缓解一些后,趁着对方还没舒缓,举刀率先就发动了抢攻。被打得晕头转向的乌鸦这个时候清醒了过来,见我持刀连忙纵身朝我飞扑而来。这家伙的存在,对我来说是个麻烦。虽然他的攻击力不是太高,可有这么个东西在旁边捣乱,我就不能安心的跟那个女人对战。
被他这么一扑,我的节奏当时就有些乱了。本来应该砍向女人的刀,被我调转方向砍向了乌鸦。我不能被他们两个牵制住,我决定先集中火力干掉这只实力稍弱的乌鸦,回头再去对付那个女人。刀锋一横一竖,接连两刀劈扫出去。乌鸦来势太快,一下躲闪不及被我砍掉了一只翅膀。就听他一声惨叫,整个身体失去了平衡撞到了我身边的办公桌上,嘭一声将桌子撞出一个碗口大的洞来。一只带血的翅膀就掉落在地上,我没有去管那只乌鸦的死活,回头提刀继续朝着我的主要目标追砍过去。
经过乌鸦这一番阻挠,他付出了被砍掉一只翅膀的代价,但是却为那个女人赢得了喘息的时间。等我回身挥刀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恢复了常态,双手手掌化作利爪对我迎面而来。我的刀跟她的爪发出一阵急促的磕碰,一朵朵火星飞溅之间,我们已经相互对了几十招。一口气连砍了几十刀出去,我需要时间喘口气,对方也同样需要时间缓和一xia • ti力。我们很有默契的对了一招,然后借力朝后退开开始绕着对方游走起来。我体内的生命之力开始沿着经脉游动,在它的帮助下我耗费的力量正在快速恢复着。而对方恢复的时间显然比我更久,在我再度挥刀直进的时候,她选择了退让。
如此又打了几十招,对方的力量上的消耗明显超出了恢复的速度。她开始出汗,并且呼吸声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当我第三次对她展开进攻的时候,她选择放弃了现在附身的那具皮囊,以一种原始的形态来面对我。这是一个性别特征几乎为零的影子。它就跟一张薄薄的纸片一样站在我的身前。没有了身体的束缚,它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它开始利用自己的速度来跟我对攻。每一次也不跟我纠缠过久,只是不停的改变进攻方向试图寻找我的破绽来进行偷袭。
我将身体慢慢后退着,一直退到了墙壁跟前这才站住了脚步。我的后背紧贴在墙壁上,这么一来我只需要关注面前这个方向就行。我单手持刀,这样在反应上就能更快一些。虽然双手持刀能让攻击力倍增,不过面对着这么一个以速度见长的敌人,我只能舍弃掉一部分攻击力来跟它拼速度和反应。纸片人没想到我会选择这么一种方式来跟它对战。几轮进攻无果,它也开始改变了策略。它开始操控之前那具皮囊,将它当做一面盾牌来阻挡我的刀。而纸片人自己,则是藏在皮囊的身后,想要寻找机会攻击我。
我接连几刀出手,将那具皮囊砍得不成样子。就在这时,纸片人的身影消失不见。皮囊嘭一声摔在我的脚下,接着我就感觉到一股力量正穿过墙壁朝我的后背袭来。对方遁进了墙壁里,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就势朝前一个翻滚,手里的刀朝身后撩了出去。对方双手一合,故技重施再度将我的刀夹在了掌心。
“小舞还没有把他料理掉?”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话音未落,两道拳罡便已经先后打在了我后背上。这两拳,差点将我打得背过气去。回头看去,却正是之前在电视塔那边逃走的那个老阴P!
“还我来帮你吧,这个小家伙邪门的很,你跟他打,他会越打越强!咱俩联手干掉他,除了这个祸害也算是功劳一件!”对方说话间脚下朝前迈步,跟他交过手,我知道这家伙只要一动,就必定会有阴招接着使出来。一时间我有些进退维谷,不撒手的话,就意味着我要硬接对方的进攻。可是撒手,我的刀怎么办?难道就这么被对方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