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沙指了指街对面道:“就是对面青少年宫对面。”
我中午不喜欢火锅,到了次干道,发现有家“串串”,问道:“串串是啥?”
海沙笑道:“也是火锅,就是用竹签把所有的菜串起来,收费数竹签,两毛一串,才在泸州兴起的。”
我高兴道:“是不是哦?吃一下,我还第一次听说,有意思。”
吃串串,果然有意思,自己取菜,所有菜都在竹签上。味道也不错,下饭也可以,还经济实惠。
下午便去古玩市场,到了那里,顿时感到失望,场面太小,不过百米来远,右边是买苗木的,左边的稀稀拉拉几个地摊,摆了些物件,什么旧的小人书、***语录都有卖的,一句话,只要旧,都是宝。
海沙摇头道:“搞忘了,这里早上热闹点,现在好多都撤了,该上午来。”
我摇了摇头,低声道:“这里都是些假货,没啥看头,走,喝茶去。靠,搞忘了,我要去买车票,明天到合江佛宝,后天要到天堂坝,在哪里买车票?”
海沙道:“你还是要去?胆子大。车站就在广场,也就是体育场旁边,附属医院大门对面,早点说,昨天方便,就买了,这里过去也不远,慢慢走也就十来分钟路程。铁军,你现在没到体育场旁边录像馆看录像了吧?”
铁军道:“呸,那是你娃的爱好,对我们医生来说,那就是一坨肉。”
海沙点头道:“哇,你不得了,是升华了的人;我想如果全国人都学点医学知识,就不会有娼妓存在了!”
车站果然不远,就在附属医院大门斜对面,没有泸州直达佛宝的车票,只好买了一张第二天上午九点到合江的车票,到时再坐合江到佛宝的车。
出了车站,海沙道:“走,喝茶去。”打了个的,又往滨江路走。
阳光灿烂,照在身上,说实在的想睡觉,海沙道:“春来不是读书天。这个天气适合出去耍,看看美女,写点骚气文章。”
铁军道:“你毕业时不是写了首诗,对了,十三,你去他宿舍看到没有,有首诗,骚得很。”
我忙道:“没有去,写的啥?好骚啊?”
铁军道:“等下,我记一下,对了,是‘不炼金丹不参禅,不入党来不入团。’后面两句是?有点记不清了,对了,是‘闲时借得青山看,满床诗书当衣穿。’你看好骚。”
我笑道:“不是骚,你娃比邓板桥还fǎn • dòng,对党对团有意见啊!我从小就被党组织团组织歧视,都没你娃fǎn • dòng。”
铁军道:“就是,有点fǎn • dòng。”
海沙道:“滚,我就是发下牢骚,你娃在下面闷骚,说,搞大了几个肚子?”
我笑道:“你娃莫这时候出这些事,海沙,你们华中科大以前叫啥,武汉建院,不是有个女生怀孕,被学校开除了,有这事吧?”
海沙道:“当然有,给铁军说,他还当我是编故事。九八年的事,那女的被开除了,没想到人家有背景,是建设部的关系,本来我们武汉建院和重庆建院都是建设部的部办院校,后来建设部把武汉城建交给地方不管了,你看,这就是一个怀孕引发的大案。”
我也道:“你娃到处骚搞,说不定得罪个有背景的,到时咋死的都不知道。马上要毕业了,要把尾巴屁股擦干净,别弄得毕不了业。”
铁军道:“滚,老子好坏似的!现在毕业为大,没闲心逗那些小妹妹。除了实习、毕业设计,老子一直眼观鼻、鼻观心。”
我点头道:“然后心观自在,你娃的自在,就是kua • xia那条虫。”
我与海沙哈哈笑了起来。
愉快的闲聊,时间就过得很快,太阳很快从忠山落下,海沙道:“对了,你不是要去合江吗,今晚吃合江烤鱼;你住那里就有,不错。”
铁军道:“可以,不过我不能搞晚了。明天一早还要查房,十三,明早我不送你了。”
我笑道:“靠,送来送去,婆婆妈妈的,我已经晓得路了,海沙,明早你也不要管我。”
海沙道:“我明天顺便到办公室去一趟,整理点资料,不得送你。”
我感叹道:“哇,可以,星期天都自觉加班,这个领导要表扬的。”
铁军道:“十三,你就不晓得,人家现在这个领导对海沙很不错的,这个领导很提倡专业化、知识化、年轻化的,人家单位也有几个城市燃气专业的副总。现在很受重视,一直都是自觉加班。”
海沙道:“领导们确实对我不错,有时也很郁闷,与一线的员工一认识,那些员工都问,小沙,你是哪个的关系来的?搞得我很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