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修年时下正在癞子家中,跟着几人插科打诨。雪天路滑,加上今年也没有李桂花给他们新做的袄子防寒,庄修年就没有了顶着风寒去县城耍耍的念头了。
其实没有去耍,也还有其他原因。庄修年才在县城的赌坊里输了大笔的钱,心里正盘算着该如何躲过这一劫。他年纪还小,只以为自己避开不去,人家看着路途遥远或许能忘了他这号人,这几日都没敢去县城。
几人正在说着口头花花,不成想庄良裕一路打听急急忙忙找来了,看到庄修年还在有说有笑,气的就不打一处来,“你还有心思谈笑!快跟我回去!”
庄良裕气急败坏,把庄修年耳朵猛然一拉就往回走,边走边指责,“说!你是不是赌钱了!那要债的都跑咋家来了!你要气死我么!对方说要还十两银子啊!!!”
庄修年原本还觉得在癞子面前跌了身份,有些发怒。听到了庄良裕居这样一说,立即怂了下来,“……他们……他们找来了?!”
他心底有些发毛,“真的是要债的?!”
“你真去赌坊赌了?!”庄良裕这下才真的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看她弟这样,必然是输了一大笔钱!……真的是十两?!!!
十两啊!!!
“你这个昏头的东西!你真输了?!”
“……”庄修年一反常态不敢做声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