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里,因为庄修年明确的不同意,场面冷了下来。
庄修学看了一眼这个五弟,冷哼一声,“五两银子你都说多,那当初我给你还十两的赌债,你就不嫌多了?!”
庄修年开始只觉得五两太多了,他在癞子家听过李家村的姑娘要的彩礼钱大多都是一两二两罢了,所以才说出那番话来。可他没想到庄修学会翻这笔旧账,一时不由有些错愕。片刻错愕后,他就有些气了,“五两银子太多了,我这不是为咋们家着想么!没想到……没想到……二哥到现在还拿赌债的事说!”
庄修年忽然想起与癞子他们插科打诨时,他们说的那些兄弟之间相互算计的事情。就单单李家村里,几个兄弟都只为了自己,闹的不可开交的事情大有所在。
庄修年这样一想,就不免把庄修学也带入其中,觉得庄修学如今也变了。
以前的兄长同自己兄友弟恭,可如今……
庄修年沉默了下来。他本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性格,如今觉得自己看清了二哥的真面目,也开始在心里暗暗盘算起来。这边庄修学却只当做说穿了庄修年做的好事,这个弟弟也不敢再提什么建议了。
庄修年摆摆手,继续道,“过两日媒人来家,家里到时候整理些,免得让人挑理。……李大燕嫁过来也就是你们的嫂子了,以后长嫂如母,良裕同良梦你们俩记得不可欺负了人家!”
还没进门,庄良裕和庄良梦就听出来了庄修学对这位嫂子的维护之意。一想到当年庄修义可没有在李桂花进门前说这些话,这两个姑娘不免也心里不舒服起来。
这场家庭聚会,以庄修学这位当家人的各个‘表演’落幕。其余人都没再答话,心有所思。
夜里,庄良裕屋内。
庄良裕一脸愤愤不平道,“还没进门就这样!以后新嫂子来了,肯定给我们两脸色看!”
“我看二哥挺钟意人家的,以后估计我们两的日子……越过越惨了……哎……”
“哎……要是娘还在就好了……”
姐妹俩不由回忆起庄母在世时,她俩衣食无忧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