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张松溪的笼络,杨信将数年前,对张三丰俞岱岩诉说的关于易筋经来历的那段说辞,重新说了一遍。
“你是说这件事情师傅和三师兄都知道?”张松溪诧异地问道。
“当然知道啊,三师叔俞岱岩伤势痊愈后,修炼的正是这易筋经。”杨信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那我可不可以修炼这易筋经?”张松溪忍不住地说道。
“怎么?我武当的九阳功还不够四师叔你修练的?”杨信问道。
“不是,主要是这易筋经太出名了,毕竟这是少林派的镇派神功啊。”张松溪说道。
“既然四师叔喜欢,那我就送四师叔一本完整的易筋经,我手下的士兵修练的易筋经只有前三层。”杨信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本易筋经,随手就扔给了张松溪。
张松溪连忙手忙脚乱地接了过去,郑重地说道:“多谢青书。”
“你可以像那些士兵一样,称我为公子。”杨信忽然一笑。
张松溪不禁一愣,聪明至极的他当然明白改变称呼的意思。
如果张松溪与杨信仍然以师叔、师侄相称,仍然表示张松溪是属于武当派的人,但称呼杨信公子,则表明张松溪彻底踏上杨信的船,成为杨信的人。
最终,张松溪微微一笑,身体退后两步,正式地对着杨信行了一礼,“张松溪见过公子。”
“好!吾有四师叔,如那汉高祖有子房啊。”杨信大笑道。
张松溪闻言呼吸不禁一窒,这是杨信第一次私下里正式袒露心声,听听,这说的是什么,汉高祖与张良,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位师侄啊,不管是自己还是张三丰以及武当其他六侠,目光仅仅是着眼于江湖,而自己这位师侄的目光已经着眼于整个天下,有了问鼎九五至尊之位的野心,如若成功,那自己可是从龙之功啊。
想到这里的张松溪,浑身止不住地因激动而颤抖起来,连连说道:“当不起公子如此称赞。”
杨信摆摆手,并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往深里探讨,而是说道:“四师叔,人前还是称我为青书就好,四师叔,我的建议是,真没有修练这易筋经的必要。”
“为什么?”张松溪下意识地问道。
“因为时代即将变了,以往以武功论高低的时代彻底过去,以后,将是钢铁与意志的较量。”杨信说完,直接带着张松溪来到一处秘密的靶场,将新生产出来的步枪递给了张松溪。
“这有什么用?”张松溪摆弄了半天,也没明白步枪的功用。
杨信微微一笑,随手一招,立即有士兵将子弹送上,杨信拉动枪栓,上好子弹,再推上枪栓,瞄准前方的靶子,抬手就是一枪。
“砰!”巨大的声响吓得张松溪一个激灵。
杨信放下枪,带着张松溪来到靶子处,检验射击效果。杨信的靶子上放着的并不是靶纸,而是一个假人,假人身上穿着蒙元士兵的盔甲,杨信发现,在四百米的距离上,纸壳定装子弹可以轻易地穿透蒙元士兵的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