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在苏梦枕的生命中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史诗级别的震撼。那个毫不起眼的箱子,现在对他来说,值得重视的程度绝对不下于雷损的“不应”宝刀。
苏梦枕咬着牙想,只要一回到楼子,立刻就让人去查,看这些东西到底是从哪流到她手里的,这些磨人的办法又是谁教她的。然后……然后就看看能不能“为我所用”了……
作为一个成功的领导,总是要有过人之处的。苏梦枕有很多超越寻常人的优点,其中一项就是,他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忽略对细节的观察。
即使一直都在疼痛和快乐的边界反复横跳,始终没得到释放,足可称得上是折磨,但他还是发现了些东西的。
安宁嘴边勾着一抹又狡猾阴险又很满足的笑,往床上一坐。玩了半天,不光他,她也累了。
苏梦枕还被反剪双手的绑着,“可消气了?”
安宁一愣:“消气?”
只要手脚不软了,这又光滑又柔软绒绳怎绑得住苏梦枕,不过是让她借机出气而已。
理智回归,安宁拍拍发烫的脸颊。原来如此,就说呢。自己一向没有欺负人的爱好,不知为何,这次却十分想看苏梦枕在自己手下挣扎哀嚎。脑子里想了十万八千遍他哭唧唧求饶的样子,不过也只是想象了,这个人绝对比自己想的能忍。也是,毕竟身体上的一切疼痛对他来说都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想通之后,瞬间没意思起来,安宁伸手解开了绑住苏梦枕的绒绳。“嗯……对不起啊。”说了不怪人家,但到底还是发了脾气。
苏梦枕活动一下手腕,被反剪这许久,还是有些酸麻的。“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安宁眼神飘忽一下,“你躺好,我探查一下你的身体。”
苏梦枕微笑:“我又不是瓷做的,那些小手段能把我怎么样。若是没消气,我继续随你摆弄可好?”
安宁的羞涩总是来得比较迟,“呃……不……不用了。”
苏梦枕问:“真的?”
“真的。”安宁已经没眼看地上散落的各种东西了:“你……疼吗?”
苏梦枕道:“疼,疼的紧。”
安宁闭了闭眼:“躺好,我检查一下,帮你治治。”
苏梦枕握住她推过来的手腕:“我‘这里’疼……”
安宁:“……”说好的“正人君子”呢?
但毕竟是自己不对在先,献身也就献身了吧。
将人吃干抹净,是真的在身上咬了几口的那种。弹弹嫩嫩,像块上好的杏仁豆腐。
安宁心里有愧,由着他咬印印。
苏梦枕深邃的眼睛带着多多的玩味:“这都忍得?那就别怪我更过分了。”
安宁一挑眉:“得寸进尺!”
苏梦枕道:“还不是你纵的。”
安宁一咬牙:“去你的,我就不讲理了!来战!”
苏梦枕微笑:“战就战。”
……
第二日,苏梦枕醒来时,怀里不光觉得暖暖的,还软软嫩嫩的。这触感实在让人着迷,忍不住的想摸摸捏捏。
安宁也醒了,“身体怎么样?还疼吗?”
苏梦枕昨夜说疼其实是荤话,现在被问,也有些不好意思。把安宁往怀里搂,“无妨了。”拍拍安宁,“说些正事吧,不然我可又要往歪里想了。”
说起这个,安宁道:“树大夫被救到‘神侯府’里了,你知道吧。”
苏梦枕点头:“戚盟主派‘异军盟’的兄弟们过来通知了。”
安宁问道:“摆明了是冲着你来的,你可准备之后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