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宋寒收回神念,停止演化,屋内众人久久不能回神。
所有人的心神依旧沉沦在宋寒最后所呈现的那明亮夜景之中。
良久之后,首辅睁开了双眼,他盯着宋寒,眼中神光闪烁,仿佛要把宋寒给看透了一般。
宋寒被他盯的有些发毛,小心问道:
“首辅可是我之转述有何不妥?”
“走!”
忽然周中允上前一步,立与宋寒身旁,单手按着其肩部,还没见其动作,两人身形忽然在此间消散。
二人从此间散去身形,厅房内四位中书大臣也惊醒了过来,他们几人面面相觑,良久深叹一声:
“朝堂之上,惊变又起!”
“护驾!”
宋寒刚展露形迹,还没等他打量四方,一声高喝响起。
当宋寒回过神时,之见他与首辅二人身处宫殿之内,殿中乾皇正与一位身着武制铠甲的将军交谈。
他们二人忽一现身,惊扰了二人,乾皇大喝一声,连一旁海军都尉也连忙护在其身前。
当话音落下,刚好看的首辅周中允一巴掌将出手御敌的海军都尉张习芝拍到在地。
这时乾皇也看清了来人,他无奈挥手让殿外冲进来的护卫退下,扶起了被拍在地面上的海军都尉。
“周师,你有什么事通禀就是,如果不便我去找你也可,你这神出鬼没的多吓人。”
周中允罕见的脸色有些异常,他对着海军都尉拱了拱手:
“突闻喜策,惊喜之下逾越了礼制,到是惊扰了圣上与张将军。”
张习芝黑着脸看着身前老头,将头上歪斜的钢盔扶正,郁郁道:
“我自己技不如人,修为底下,倒是硌了首辅大人的手了!”
周中允咧嘴一笑,没有搭话,
张习芝见首辅不开口,无奈暗骂一句,扭头对着乾皇拱手道:
“圣上,我们海军往年劳苦功高,但说近些年,海军护航舰队,纵横四海,从邻国他域运输回了无数粮草拯灾救民,其后更是马不停蹄的四处剿匪,你这不能过河拆桥,转眼将海军家底都给掀了!”
李明渊黑着脸,听着张习芝所言万分头疼,他摆手道:
“再说,再说,今日首辅忽然至此,肯定有要务承秉,你先回去,后面我们在细谈海军筹划之事。”
说着也没等张习芝开口,直接叫来的侍官送人。
任凭张习芝如何呼喊就当没听见。
当人退下,李明渊长出了一口气,叫侍官置上案牍茶水,才从新就坐,询问事由。
“陛下,今日宋部长承秉内阁一份政梳,其所言之事,富国安民,无处其右,我在惊闻之余,喜不自禁,这才急忙至此,向陛下承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