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指尖塔的能力后，顾小冥死鱼眼视线低垂，俯视着衣衫不整的女看守。
就为了刚才那两下，5年寿命没了。
不得不说，这女人，挺费命。
顾小冥揉了揉眉心，开启洞悉之眼分辨情绪颜色的能力。
“你是什么境界。”
“至臻境。”雅雅目光幽怨，语气有些愠怒。
一半是被整了很羞耻，另一半是因为没忽悠住眼前这个面瘫年轻人而惋惜。
到手的自由飞了，还失去彼此之间的信任，得不偿失吧。
顾小冥嗯了一声，通过情绪颜色判断，女人没说谎。
至臻境，相当于地阶实力。
现在的人，都喜欢用妖魔的实力等级概括修行者的。
鹰，虎，鬼，龙，地，天，神。
最高的神阶，只存在于传说中。
比如松阳山的妖魔之主，只有最强的十魔王和人类阵营的顶层见过它。
这种统一的等阶分层，大家都默认了。
只有一些老古董，还揪着人就是人，妖魔就是妖魔的理论，强调炁之法的修行境界才是衡量人类实力的方式。
这个雅雅，开口直接说至臻境，不管是人是妖魔，肯定是个老古董，不知道被困在塔里多少年。
至臻境相当于地阶实力，也就是说，等同多出一个地阶的战斗力。
只要花费5年的呼吸值，一个现成的高阶打手。
顾小冥的想法，雅雅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心里大概会乐开花。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会想。
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给你当打手，要好处啊，弟弟！没有好处谁免费帮你打架。
雅雅在意的是，是不是利用自己的魅力，诱惑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绵羊，让他成为自己裙下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