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话,这是我们做奴婢的荣幸”王姑姑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声音腻歪得很。
“嗯,那我就不打扰了”夏临渊摆着架子,高傲的转身离开。
王姑姑看着那离去的人,眼里闪过一抹羡慕,很快消失不见。
“王姑姑,这丫头,我就给你送来了”
王姑姑看着那浑身血淋淋的人,心中害怕:哎呦,老天爷!这丫头又惹上谁了,打得这么惨,心中担忧,脸上不得不严肃。
“劳烦姑姑了”
“还不把人拖下去”王姑姑指挥着身旁的小宫女,两个小宫女不敢多言,快速走了过去,将人扶走。
来人冷着一张脸,也不回应,转身离开。
王姑姑看着手里的衣服,心里感慨:这算什么事啊,全部堆在一起了,一天就没个安心的时候?
“把她带到房间里去”叹了一口气,王姑姑将手里的衣袍放在木盆里,细心的搓洗着。
次日,看着天边飞过的鸟,洛舒眼里划过一抹冷意:该讨债了。
“走吧!”穿好衣服,飞身上马,到了午门,洛舒大步走到监斩台。
感受到四周灼热的温度,洛舒心情略烦躁,手心转了转,四周顿时变得清凉。
看着下方跪着的人,洛舒内心没有悲悯,也没有痛快,只有平静。
犹记得第一次shā • rén的时候,她做了三天的噩梦,可是后来便习惯了。
监斩台下方的人,泣不成声,孩童哭得小脸通红“我要爹爹,我要爹爹”
“别哭”妇人急忙捂着孩童的嘴,泪如雨下,却不敢哭出声。
这就是皇权争斗,非死即伤,没有后退可言,洛舒神色冷漠的看了看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