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叶天,你说什么?”
叶天指着真木泉鼻子说道:“我说你是昏君,为了出你心中莫名其妙的恶气,不惜让百姓惨死,这和shā • rén取乐有何不同?”
说完,叶天又指着渊理沙说道:“还有你这个狗官!为了讨好你家皇帝,毫无原则,一会死去的百姓,都要算在你们两个狗东西的头上!”
这一刻,叶天彻底愤怒了,之前真木泉暗中下绊子,叶天心中不爽,可也理解他的想法。
毕竟叶天刚穿到大周的时候,也是大权旁落,一国之君却要任由百官摆布的窝囊气,叶天受过,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所以真木泉的心机手段,在叶天眼中,不过是叛逆期孩子的正常表现。
也是成为一代明主必须经历的过程。
可如今,真木泉为了私愤就不顾百姓死活的事情,让叶天彻底愤怒了,也彻底失望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敢如此说朕!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来人!给朕……”
话还没说完,几个衙役就冲到叶天的身边,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住叶天,同时抽出腰间转轮手铳瞄准其他人。
其中一名衙役,更是将枪口对准了真木泉的脑袋,若是稍有异动,第一个死的,绝对是北安皇帝。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竟然都是叶天的人?”
此时的野真未彻底懵逼了,官衙里以前的衙役们各个刁钻油滑,揩百姓的油水不说,还难以管理,阳奉阴违。
一怒之下,野真未干脆遣散了所有衙役,又重新招募了一批,可他没想到,这些衙役之中,竟然混入了叶天的人。
“好,好呀,叶天,你还敢说你们大周对我北安没有野心?没有野心,会在朕身边安插这么多细作?”
“废话少说!立刻让人把银元抬回来!”
“呵呵,好,好!叶天,你今天可算是让朕长见识了,为了区区三万银元,你就用钱够威逼一国之君?”
“三万银元,我还看不上眼,我这么做,是为了阻止你放下大罪!银箱只要一抬出去,必然引起民乱!到时肯定是尸横遍野的下场!”
“你凭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懂人心。”
看到叶天如此自负,真木泉的逆反心态再次被激发了。
在国都,人人都将伊织当成皇帝,好不容易逃离了那个让人窒息的地方,可到了玉鼎山,人人又将叶天当成皇帝。
自己才是太祖皇帝的嫡系子孙,自己才是天潢贵胄,自己才是北安唯一的至高无上,他们凭什么能盖过自己?
最可恨的就是叶天,对朕毫无恭敬之心,还总是教训朕,今日,朕一定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疼!
“危言耸听,说白了,你就是心疼那三万银元罢了,今日,朕非要将银箱抬出去!有本事,就让人打死朕!”
“陛下,这里有人搞鬼?”一个暗探小声说道。
“怎么回事?”
“升堂之前,突然有人找我们这些衙役,给了银子,让我们只要得了命令,就立刻将箱子搬出去。”
听到这里,叶天也就明白了,一切都是奈田永搞鬼。
他先是伙同大略村,在城里就掉包了三十万银元,东窗事发后,就让田夕纪出来扛罪。
同时让大略村的人以民乱相要挟,逼迫真木泉交出所有银元,没了关键证据,田夕纪又一口咬定是自己所为,这案子就算想查也查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