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惹了麻烦,自然要出面维护。
“明知周人不好惹,二公子还要去挑衅,不是送上门让人收拾么?还被扣上了谋反的罪名,如何收拾?”
“就是,我早桩氏看似强盛,可眼红尅平河的敌人也不少,若是被推着和周人硬拼,实力折损太多,赶走了周人,其他家族就会像恶狼一般扑上来,届时如何收场?”
孩子大了,都有了自己的想法,一旦议事,总有人往这上面扯,让早桩见尚头疼不已,挥了挥手,“先生如何看待此事?”
椎名法回道:“咱们截断河运,周人肯定忍不住,又不肯和帝党谈判,这次叶天来,定是要的打通尅平河,刀子已经对准了我早桩氏,这不是我一家之事,自然不能让我一家去挡。
族长,不妨让那位当朝帝师出面去谈,他能代表皇上,将谋逆罪名抹去,还不就是他一句话么?”
“没错,事情是帝党让咱们做的,如今出了事,自然也该他们出面,为我们火中取栗!”
决策已定,众人纷纷附和,江树真起身道:“此次虽以谈为主,也要武力威慑,末将愿亲率两百骑兵同行,以壮声势。”
苍和立刻嘲讽道:“这叶天可是带了三四十人,两百骑兵都不够他们杀的,全拉过去,或许能杀伤一两个周人,也算开张了。”
话音一落,议事厅立刻响起一片哄笑声。
早桩氏因尅平河起家,水军无比重要,可家族发展骑兵以来,资源就出现严重倾斜,水军一系早就心怀怨恨,如今出了上百骑兵被屠的笑话,他们自然不会放过。
江树真也知道他们的想法,发现早桩见尚的脸色不太好看,长叹一声,乖乖坐了回去。
对江树真的遭遇,众人冷眼旁观,而椎名法,则露出了一丝高深的冷笑。
早桩氏狡诈,野真未也不是傻子,一收到早桩菅被抓的消息就“重病不起”,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