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干嘛干嘛。
药田种草药,草药割了一茬又一茬。
姑姑负责晒,负责除草,浇水。
九歌撒下种子,坐等收割。
偶尔趁姑姑出诊,偷偷浇些特殊的水,促使草药快速生长。
为了不被姑姑发现,九歌更是赶紧收割一茬,重新撒下种子,浇上特殊灵水,使得草药回到姑姑临走前的模样。
九歌:害!
太难了!
年前,大将军亲自来接九歌回家。
九歌也把之前拿走的药草补回给姑姑了。
过年这天,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都在家。
这是九歌第一次见到一家人同时坐在一起吃饭。
大哥送了九歌一只珠花,二哥送的一卷字画,三哥的是一本抄录的佛经。
四哥没准备礼物,于是将剿匪途中看中的匕首送给九歌。
五哥送了一把胡琴。
九歌也给大家准备了礼物。
大哥的的夜明珠,二哥的扇子,三哥的平安符,四哥的宝剑,五哥的笛子。
送给将军夫人一匹丝绒缎子,一套金丝绒做的衣服。
大将军的礼物比较特别,是一匹马。
吃过年夜饭,大家一起看烟花表演,一起守岁。
说着要一起守岁,结果还没到时间,大家都困了,于是各自回去睡觉了。
新的一年,又长大了一岁。
对于过了很多个年的九歌来说,这个年也没什么特别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他们。
茫茫人海,时代更替。
他们有没有变老?他们是不是还在世?
那个位面还在不在?
他们过得好吗?
孤独正在一点一点侵蚀吞噬九歌。
处在的身镜越热闹,人越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