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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七零极品原配(1 / 2)

通知书来的那天,县里的领导亲自来了榆田村,加上陪同人员和报社的记者,光是小汽车就有好几辆。

村民们一看这架势,立刻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哪个又犯事了。

“我们领导是来慰问省状元的!”

有人替领导说明了来意,而这话一出口,整个榆田村都沸腾了起来——省状元,放在以前那就是进士,说不定还是状元郎呢!

榆田村有记载以来就没出过进士,举人倒是有过一两个,但都是老黄历的事情了。

村长家不久前刚收到省大的录取通知书,得知领导过来,一开始还以为是冲自家来的,梁艳秋也一度以为自己超常发挥得了省状元。

双方一顿寒暄,直到县长说让人带他们去找陆子瑜,在场的村民们才反应过来,而第一反应却是不敢相信。

“是陆子瑜,没搞错吗?他居然考了省状元!”

惊讶之余,有人立刻去通风报信了,当然通知的不是陆子瑜,而是陆家的其他人。

等小鱼知道自己考了省状元,面上难得地露出了几分喜色。

双方一通愉快地交流后,县里和镇上分别留下来一笔奖金,而小鱼也答应写一篇总结汇报给对方。

热闹之余,大家都想知道那笔奖金有多少,陆家人更是一改往昔的冷脸,对着陆子瑜嘘寒问暖起来,恨不得现在就让他带着陆家飞黄腾达。更有那精明的,直接找了媒婆上门来给他说亲。

小鱼对此一概不理,其他人就不用说了他连个笑脸都懒得应付,就算是陆父陆母也被他用断亲书给怼了回去。

直到村长独自找上门。

小鱼以为对方是来当说客的,不冷不热地接待了对方。

然而,村长的话出乎了他的意料。

“娶亲的想法?”

小鱼一时没有准备,直接愣在了那里。

村长倒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道明了来意:“我家艳秋也考上了省大,我是想你们两个知根知底,若是能走到一起就再好不过了,一来可以互相照应,再来彼此知道底细,也不用担心遇上了骗子,而且你父母兄弟也不靠谱,你将来总得找个靠谱的岳家吧?我梁家就一个女儿,自小也是疼宠着长大的,你俩若是成了,我也会把你当成亲儿子一般对待。”

小鱼很想嗤之以鼻,他和梁艳秋又不熟,哪里知根知底了,而且他根本不需要父母兄弟,对方嘴上说的好听,也不过是看他出息了,觉得有利可图。假如他没考上呢,他不信对方还会巴巴地上门。

对方貌似讲了一堆好处,其实都是些没有用的虚话和套话,他看不出半点对他有用的东西。

当然,他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敷衍了一下,说:“承蒙您的厚爱,但我不想那么早成家立业,既然有机会上大学,我想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对我来说只有先立业,才会考虑成家的事。”

被舒遥敲打过几次后,他也学会了用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反正只要达到目的,也就是费几句嘴皮子的事。

果然,村长一听这话,非但没有生气,还觉得他思想觉悟高,又把他一顿好夸。

末了,他又退而求其次,想让小鱼到了学校多照应自己的女儿。

小鱼哪里肯,这下也不找借口了,直言自己不喜欢管别人的事,等于是拒绝了对方。

村长有些不高兴,但小鱼才被上面的领导表扬过,他也没法做什么事,只能就此打住了话题,一脸扫兴地离开了。

小鱼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他算了算开学是在春天,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就打算在这期间多存一点钱,到了省城后不至于手头紧。

可仅仅过了一日,陆家就兴师动众地上了门,他们的意思很明白,既然小鱼不认陆家人,就不该住着陆家的房子,竟然要他立刻搬出来。

小鱼起初有些不明白,陆家的态度变得太快了,直到村长说了一句“断亲书上没有标明屋子的归属,理当归陆家所有”,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为了给小鱼“反悔”的机会,村长还给他留了余地,说动陆家宽限了他三日时间。

小鱼不动声色地沉默着,等他们离开后,他立刻就打包了所有会用到的东西,将它们直接邮寄到了省城。就连开证明的时候,小鱼都跳过村长直接去了镇上,好歹他也是挂了名的,一套流程下来十分顺利。

做完这些也不过用了半天时间,他回到家里将随身要带的东西一收,直接背了个包毫不惹眼地走了。

三天后,陆家人上门没见到人,一气之下破门而入,这才发现早已人去屋空。

…………

舒遥还不知道小鱼那里发生的事,这会她自己也遇到了一点麻烦,她不过是往巷子里多看了一眼,结果就听到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就是她!我把东西给她了,你们去找她要吧!”

没等舒遥反应过来,几个一看就是刺头的青年瞬间将她给围住了,还把她往巷子里堵。

“把东西交出来,不然要你好看!”带头的板寸男眼神凶狠,说话间还把手指捏得嘎嘎作响。

舒遥刚下早班,本来就有些累,偏偏还莫名其妙被人堵住,让她拿根本拿不出来的东西,心里那叫一个窝火。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拿你们东西了?”说话间她想起刚才听到的是个女声,往里面一看果真有个女人正埋头缩在那里,她伸手指了指女人,不可思议地说,“就因为她一句话你们就把我当贼,难道你们没看出来她在祸水东引,把你们当猴耍吗?”

板寸顿时眯起了眼睛,他看了看身后披头散发的女人,却见对方拼命地摇着头一脸的惶恐,不像是敢骗他的样子,他回头看向舒遥说:“我凭什么相信你?”

舒遥心里正感叹着“冤家路窄”,听到这话无语极了,要不是那女人摇头的时候把脸露了出来,她还不知道自己招谁惹谁了呢!

“你当然可以不相信,但事实不会说谎。”

她说着不慌不忙地打开了随身的布包,里面就一个铝制的饭盒,外加一小袋她用来当零食的肉脯。她还把饭盒打开给他们看了,里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别说我放在身上,我都不知道你们在找什么。”

舒遥泰然自若的态度让板寸男缓了脸色,他上下打量一眼舒遥,想了想说:“是一包金子。”

“金子?”舒遥有些诧异,转念一想又有些明白了,“是她的,还是你们的?”

板寸男立刻板了脸说:“这你别管,你要是能给我们找出东西,我们就不为难你。”

“呵。”舒遥都要气笑了,她往前走了一步,对方刚要喝止,她先一步开口说,“如果是别人,我还真猜不到,但她嘛,就另当别论了。”

板寸男眼神一厉,说道:“你们果然认识!”

舒遥当即反问他:“血海深仇算不算认识?”见对方一下哑口,她才继续说道,“我都不知道她来了省城,要不然我肯定一百个小心。你们知道她有多邪门吗?我自从遇上她以后,倒霉的事情一桩接一桩,上一回还差点死在她手里。我不知道她把东xī • zàng在那里,但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保证你们能得到比一包金子还多的报酬!”

板寸男听到她说“不知道”的时候正想要发火,然而最后一句话成功地打消了他的怒气。

“你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他身后的陈迎娣突然叫了起来:“你别听她狡辩,她一定是把东xī • zàng起来了!我的金子就是被她抢走的!”

舒遥翻了个白眼,说:“我抢你东西?这话可好笑了,你家三代贫农,往上如何我不知道,但你家能拿得出金子来吗?别说是你那在省城的贵人给你的,救命之恩也不过如此,你就帮了人家一点小忙,至于这么大手笔报答你吗?但话说回来,你运气那么好,人参都是随便采,地上捡个金子也不奇怪——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了,她这人的运气好的逆天,她家原来吃糠咽菜都填不饱肚子,后来她每天都能捡到自己撞上来的兔子野鸡,随手挖挖就有人参灵芝,你们说她是不是个大宝贝?”

“你说的……是真的?”板寸头听得目瞪口呆,他的那帮小弟更是连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舒遥点点头,笃定地说:“我怀疑就是因为我看到了她采人参的事,她怕我泄露出去,才千方百计想要害我。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她老家打听,她还拿遇到贵人当借口,一家人吃香的喝辣的,要不然这年月谁不是饥一顿饱一顿?你看看她身上穿的大衣,虽然脏了点,但这种料子平常人都买不到,她都舍得花大价钱打扮自己了,肯定是有来钱的门路,你们只要盯紧了她,让她多捡几回好东西,什么金子银子的,不都有了吗?”

“你胡说!”陈迎娣急了,她刚才认出了舒遥,就想把她拖下水,想着她拿不出东西来肯定要吃苦头,没想到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舒遥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还有一点你们得注意,她这人古怪得很,会一些奇奇怪怪的手段,比如让人突然晕倒……”

“你说什么?”板寸男面色一变,急切地追问道,“她怎么让人晕的,我们之前就着过她的道,还以为是碰巧呢!”

舒遥没想到陈迎娣和对方已经交手几回了,她摇摇头说:“这我也不清楚,我上回就被她害得跌进水里,差点没淹死了。”

旁边的一个人立刻叫了一声:“还好我上回不在水边,不然我可不会水!”

板寸男脸上明显有了松动,但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舒遥见状,索性自报家门,说:“我就在省医院上班,你们大可以去打听,我根本没见过她,不可能拿你们的东西。”

话说到这份上,板寸男也爽快地让开了一条道:“行,但如果让我发现你在骗人……”

“不会有如果。”舒遥看了眼陈迎娣,弯了弯嘴角说,“只要把人看牢了!”

“你——”

陈迎娣差点气得吐血,被人时时刻刻盯着,她的秘密不就暴露了吗?她不禁后悔,为什么刚才脑子一热想把人拖下水,原本只要把金子交给板寸男就完了,现在对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舒遥一脸爱莫能助地叹了口气,随后就转身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朝身后挥了挥手,气得陈迎娣眼睛都差点瞪出来。

…………

舒遥走后并没有马上离开,她看着板寸男他们带走了陈迎娣,而后和人一打听,得知板寸男叫翟二,还有一点小背景,专门帮人弄一些市面上买不到的东西。

讲话的人说得隐晦,舒遥则一听就明白了,那翟二就是在黑市混的,多半陈迎娣也是在那儿招惹了对方。

她不知道陈迎娣为什么来了省城,但有一点让她觉得很奇怪,陈迎娣的运气不是一向很好吗,怎么会被黑市的人缠上了,还知道她手里拿着一包金子?

按说,陈迎娣不可能拿得出金子,陈家不比秦家好多少,除了人口少一点,住得稍微像样一些,本质上都是一穷二白的贫农。而且这东西一般人也见不到,更别说有机会捡到了——这个时候是不允许私人买卖黄金的,因此谁会带着它出门呢,陈迎娣那包金子实在来得蹊跷。

舒遥回到宿舍,又将事情前后捋了一遍,得出了几个结论:第一,陈迎娣的运气似乎没那么好了,不然也不至于被人抓住,当然也可能是后面有更大的机遇等着她;第二,陈迎娣没有用她迷惑人心的手段,不知道是不能还是不想暴露,又或者人太多不起作用,不管哪一种都说明它有弱点;第三,陈迎娣应该还有别的秘密,那才是她真正的底气,只不过对上翟二那样的人似乎也没有用武之地。

舒遥决定找个机会去黑市走一遭,看看能不能再打听一点消息,陈迎娣这人就像个□□,她可不想往后时不时来个意外“惊喜”。

不过在这之前,她还真收到了一个惊喜。

“你怎么来了?”

舒遥听说有人找,走到传达室一看,就看见小鱼正和传达室的李大爷聊得火热。

李大爷见舒遥过来,开口调侃说:“小舒同志,你对象来看你了!”

舒遥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往旁边一看,罪魁祸首正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她心中“呵呵”一笑,对着李大爷说:“大爷你误会了,这是我义兄,专门给我捎东西来的。你说是不是?”后一句是对着小鱼说的。

小鱼笑容一滞,最后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舒遥和李大爷打了声招呼,立刻把人带走了,大爷大妈们最爱八卦,她可不想成为别人的谈资。

眼看就要到饭点了,她带着小鱼往食堂走,说:“你还没吃吧,我先带你去食堂吃饭,等下我和人调个班,再陪你去找住的地方。”

小鱼点点头,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我以后都不回去了,等下就去看看有没有能长住的地方。”

舒遥诧异道:“你是遇上什么事了吗?”她上周收到对方的信,说是年后就来省城,她以为对方考上了,还特意准备了一份贺礼,现在看着莫不是出了意外?

小鱼把村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不过下意识地省去了别人给他说亲的事。

舒遥听完,立刻赞同道:“那还是早点离开得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留在那里还不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来呢!对了,原来省状元是你啊,我就说嘛,哪有人这么妖孽,门门都考满分的,连语文都没扣分,简直了……换在以后妥妥的学霸啊!”

“以后?”小鱼敏感地抓住了她话中的关键字。

“我……”舒遥差点咬到舌头,她就一时口快说多了,这人至于这么敏锐吗?她无辜地眨了眨眼,“我不是和你说,我做过一个梦吗,就是梦里面提到的。”

小鱼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突然又问道:“那你梦里的学霸是谁?”

舒遥见他揪着不放,差点恼羞成怒,瞪了他一眼说:“我哪里知道,谁没事记那么清楚!好了,把饭盒给我,我去给你打饭!”

小鱼见状立刻闭了嘴,乖乖将饭盒出来递给了她。

不过舒遥不知道的是,小鱼并没有她想得那么好骗,对方只是把疑惑放进了心里,等他以后接触更多事物后,就会发现舒遥并没有和他说真话,当然这是后话了。

食堂只看饭票,多打一两份饭没人会在意,而食堂的油水足,有些人会特意节省几顿,然后多打几个菜给家里人改善伙食。

舒遥算了下这会能到的车次,猜他是凌晨到站,说不定早饭都没好好吃,就特意多打了一份肉菜和饭,之后果然见小鱼一扫而空。

两人吃过饭,舒遥去找人调了班,之后就陪着小鱼去找住处。

这会离开学还要两三个月,住处就不能太马虎了,舒遥问他有什么要求,结果小鱼想了想,却说:“要是有合适的地方买下来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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