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郑卿说的话,钱荣轩是一个字都不信!
郑家的祖籍在这边,虽然郑家的主要人员都在京城,可这里毕竟是他们之前的大本营,是他郑卿的主场。
护国公主是属于空降,她又凭什么能同郑卿争锋?毕竟护国公主才进入顺安府,又岂能跟郑家一比高下?
再说郑卿是代表护国公主发邀请函,不说一定是护国公主的人,至少交情在那里,还一脸悲戚?一脸不可置信?
信了他的鬼的!
以上是钱荣轩的腹诽。
郑卿才不管钱荣轩是信,还是不信,至少表面上他肯定得装得很无奈的样子。
钱荣轩又和郑卿聊了一会儿,发现他根本就是油盐不进,气得他的脸沉得都可以滴出水来了,最后还是拂袖而去。
有些名望的商人之前就走了,现在连钱荣轩都走了,不少人也骂骂咧咧地跟上,有的甚至完全没有同郑卿打招呼,就径直走了,有的人更是边走边说,说什么他们根本不信,若他们都搬走了,顺安府还不乱套了,他们要看这个所谓护国公主怎么收场!
郑卿冷眼看着这些人的一举一动,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心下却是沉了又沉,不过想到之前查到的一切,以及田淼淼的计划书,顿时叹了一口气——
若想把平州顺安府能不再如之前般一潭死水,正如田淼淼所说的,必须要“大清洗”,把那些污浊清掉,不说全清光,至少要清掉一半,否则根本就没有改变的机会!
眼看着才过去一柱香的时间,走得只剩下三成左右,郑卿眼看着差不多了,剩下的基本上都是顺安府境内的老实商人。
前面走掉的,基本上都是所谓有名望的商人,或是附庸者,要不就是一些墙头草,走便走了,无所谓的!
用田淼淼说的一句话概括,“剩者为王”,虽然不知道最后结果如何,但剩下来的,都是他们需要的,这一句话倒是是不假。
郑卿原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慢慢勾起了嘴角,大声说道:“好了,静一静,快要正午了,现在所有人进行登记,分别有姓名,行业等,领取一个令牌,然后去吃饭,有事饭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