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警察同志我真的是冤枉的。”
男人着急的不行,眼睛一会儿瞅向冯俊,一会儿看一向薛翦。
“说吧,你师父是谁?”
薛翦害怕他听不明白自己的话,于是从最简单的开始问起。
“我没有师父,我这算命的本事都是去街头看那些老头子学的。”
冯俊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自学成才,“自学成才”还罢了,居然敢别人出这么阴毒的主意。
“这…平时我们镇上经常有人去求仙拜佛,他们给人算命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瞅着。
有时候我还会请他们喝一两回酒,所以他们愿意跟我讲一些这些东西,长此以往我就会了一点皮毛。”
男人再也不敢有丝毫的隐瞒,一股脑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吐出来。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敢了,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是违法乱纪的事情,要是知道的话给我成千上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急切地盯着面前的警察,“警察同志,那我会…”
男人欲言又止,可是他的意思薛翦心里明白。
这简直真的就有九年义务制教育之下的漏网之鱼,果然多读点书还是好一点。
不过,没读过书不能成为他们违法犯罪的借口。
无论如何这人身上的挑唆罪是跑不掉,关于xié • jiào的事情再问下去也没有什么收获。
薛翦和冯俊转身离开办公室。
薛琞还在做实验,她要试试清楚到底是多么大的力量,才能够将死者的肌肉阻隔组织撕裂的这么完整。
死者被撕碎的四肢受力几乎是一模一样,死者是在同一力度下被扯成几半。
这样精准的力度调控,哪怕是高精精密的仪器,都不敢说百分百保定。
那对方究竟是什么来路?
薛琞没有别的办法,现在正在用一块鸡胸肉做实验。
她将鸡胸肉用麻绳拴住两边,紧接着将绳子系在机器的两头,看着机器上的力逐渐增加。
“薛法医。”冯俊进门就看见她站在那里埋头苦干。
上次的事情,冯俊觉得自觉点不对,身为一个男孩子看人家生气,第一时间不道歉竟然跑了,于是他这次买了小礼物来道歉。
“薛法医,你肚子饿了吧?这是我给你买的巧克力。”
冯俊说着将巧克力放在台子上。
孙凯饶有兴致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