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发出疑惑的单音节,甚至不自觉靠近些他。
德拉科伸出右手慢慢地摸上她的眼睛,格洛丽亚下意识地把眼睛闭上,接着脑袋灵光乍现一般,“咯咯咯”地笑出了声。
“你是要吻我吗?”她声音清明,没有一点醉酒的意思。
德拉科迅速收回手,站直身子,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格洛丽亚,略微恼怒地说,“谁要吻你,你脸上脏了。”
“你果然没有醉。”德拉科笃定地说,但马上他又不确定了。
因为这个女孩用手用力地搓着自己的左脸,连眼睛都被搓红了。没有一个清醒的人会这样粗鲁地对自己的脸的。“好疼,德拉科,好像有东西戳到我的眼睛了。”
那是你的手指。
德拉科一脸的黑线,他总不能和一个醉鬼争辩这些。
“蜂蜜水。”他的魔杖点在茶几上,很快茶几上出现了一杯蜂蜜水。“喝下去。”
“是什么?”格洛丽亚看着淡黄色的液体,“酒吗?我不喝了,不能喝了。”
“呵。”德拉科冷笑一声,“现在说不能喝了是不是晚了点?”
“不行,我答应德拉科回去练舞呢。”格洛丽亚认真地摇头拒绝。
“这是蜂蜜水,喝了。”虽然效果没有醒酒剂好,但他也不会这个时候去斯内普教授办公室借呀。
“唔。”她听话的点点头,晃晃悠悠地接过杯子,喝了下去。
过了有五分钟的发呆,格洛丽亚用力晃了晃脑袋,才说道,“我得回宿舍去。”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这种状态不适合呆着休息室。“谢谢你,德拉科。”然后,自顾自地站了起来像宿舍走去。
德拉科都有点担心她会走错宿舍。但现在差不多是晚宴结束的时间了,他不方便进女生宿舍,即使他有进去的办法。
第二天
格洛丽亚傻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对面绿色的墙纸,昨天可真是臭大了。她拍了拍因宿醉而隐隐作痛的脑袋,如果不是闹得“咕咕”向的肚子,她都不想出宿舍门。
她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
“你昨晚和格洛丽亚去哪儿了?我回宿舍的时候你都睡觉了!”无论他怎么喊德拉科都没有理睬他。
格洛丽亚下来的时候,正好听见了布雷斯的质询。
德拉科正坐在昨天她坐得那张单人沙发上,看上去精神不佳。
格洛丽亚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想起了昨天那个没有亲上的吻。
“格洛丽亚,早。”布雷斯向她挥了挥手。
“早,布雷斯,德拉科,潘西。”格洛丽亚迅速略过德拉科,难得地主动和潘西打着招呼。
“噢,早。”她们很少打招呼的,潘西反应慢了半拍。看格洛丽亚的眼神好像她今天吃错了药。
“吃过早餐了吗?”格洛丽亚说。没有食物就连大脑都会跟着罢工的。
“没,一起吧!”布雷斯看着德拉科,示意他起来,别坐着了,“这个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早饭吃的好才能长高。你可只比格洛丽亚高了半个脑袋。”
“闭嘴,布雷斯。”德拉科站起来,走在大家的前面。昨天他一闭眼就想到那个被打断的吻,该死,他为什么想问她,不,该死的是她为什么要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