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什么时候有了胸肌,我以为这只有布雷斯有。”格洛丽亚的手指又在他身上好奇地戳了两下,竟然真的是结实的肌肉。
德拉科红着脸一巴掌把她的手拍开,“你不能矜持一点吗?”
格洛丽亚撇了撇嘴,刚才某个人还一脸的关怀担心,没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了。
“你什么时候看到过布雷斯的胸肌的?”德拉科突然问道,布雷斯那家伙就是一个行走的男性荷尔蒙喷雾。
“魁地奇世界杯的时候,他穿了一件麻瓜的运动t恤。但完全遮挡不住他强壮的胸肌。”
“噢,你这个色女。”德拉科心里一阵郁闷。
“什么,看见得不止我一个,潘西也看见了。”魔法界的保守界线一直是格洛丽亚看不懂的地方。有时候他们明明比麻瓜还要开放,却固执地穿着斗篷,长袍。
“那也不能就这样议论。”德拉科板着脸,严肃地教育她,“淑女是不会这样随意评论一个男人的身材的。”
格洛丽亚难得看到他这么严肃认真的表情,有些震愣。
“听见了没?”德拉科皱起眉头,恨不得用手摇晃她的脑袋让它们正常运转。
“听见了。”格洛丽亚向后警觉地退了一步,讨好地说。
离开教室的时候,德拉科又开始了之前没有结束的问题,“你怎么会到下午才醒?我以为你一早就去图书馆了。”他们上午没有课,德拉科早上没有见到她就以为她早就离开了。
“我失眠了。”她边走边揉自己的鼻梁。一方面,黑魔标记那里断了线索,马尔福先生不想让他们知道更多,另一方面卡卡洛夫和斯内普教授的谈话,还有那个闯入教授办公室的巴蒂·克劳奇。这些都变成了一个个的大问号在格洛丽亚的脑袋里转着圈圈。
“你可以找斯内普教授要一瓶生死水。”德拉科提议,“斯内普教授那里有不少存货。”
“不,我可不去。”格洛丽亚想到今天斯内普教授的表情,就害怕的打哆嗦。她今天一定是向梅林借了胆,才敢在魔药课上迟到。
“等等,为什么不用这个理由呢?”格洛丽亚灵光一闪,有了一个既可以提醒斯内普教授又可以不暴露活点地图的办法。“我可以提出帮助斯内普教授清点魔药啊!”依照斯内普教授的谨慎,他一定会在之后清点所有重要的东西。
“你确定?”德拉科觉得这似乎不是什么好主意。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那好几个被施了空间延展咒的柜子,可不是好清理的。
“你会帮我的是吗?”格洛丽亚眼睛亮晶晶得,期盼地看着他。
德拉科脱口而出的“不”字被格洛丽亚直接伸手捂住了,她笑得眼睛都变成了好看的月牙,“我就当你答应了。”
浅蓝色的眼睛里是她精致明媚的笑脸,嘴唇可以感觉她柔软温热的手心。德拉科心里的小树苗突然被施了生长咒一下子变成了大树,随着心脏的跳动,开始迫不及待地舞动树枝。
这个漂亮聪明的姑娘会一直在他的身边。德拉科第一次这么真切的感受,真诚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