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回神,秦楼安只觉心中略有悸动。
是谁允许他如此放肆行事?
见他欲迎自己进院,秦楼安一时未动。月玦似是察觉她的异样,转身回眸略带疑惑看了她一眼。
此一眼,此一转身回眸,秦楼安只觉心神恍惚。
多年之前,似曾相见。
“月玦,你我可曾旧时相识?”
闻言眼前人一愣,不过转瞬便恢复了,垂眸言道:“或许见过,或许不曾。”
或许见过,或许不曾?
“本宫还有些事,便不进去了,玦太子大难幸免,且好生休息罢。”
说完便唤了粉黛匆匆离去,留下月玦一人雪中dú • lì。
看着那抹娇俏身影愈行愈远,月玦只觉心中一阵翻江倒海,澈目中再不见清明。
有些人,还未追忆,便成惘然。
一路秦楼安走的颇急,雪团如絮,只觉眼前路渐渐模糊,身后粉黛的唤声,在耳畔的风里听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