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凤微微有些错愕:“小姐,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么多年来,张妈仍旧习惯按冯慧茹未出阁时那样称呼她为“小姐”,冯慧茹也从未想过纠正她,可见二人关系多么亲密。也因此,冯慧茹的隐秘心思都会给张玉凤讲,张妈也敢给她提意见,说出其他下人不敢说的话,十分体己。
冯慧茹突然问起芦花的长相,张妈奇怪她怎么会直接判定芦花长得狐媚?才会大胆地反问了一句,就见她家小姐的眉间笼上了一层薄薄的愁云。
且听她道:“我猜一定是那小狐媚子趁着齐书不能动弹,就对他乱来。我的齐书是正派男儿,从未见识过骚狐狸精的手段。这一番尝试,他定然没想到原来女人可以如此娇媚,还能叫他失魂落魄。于是食髓知味,就迷上了,迷得连死都畏惧了。”
张玉凤没想过其他,听了这番论调,只是笑道:“乱来好啊,把大少爷救回来了,这不是挺好的吗?”
在她看来,郁齐书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冯慧茹听罢,眉头反而蹙得更深,“骚狐狸最不要脸,正经女人都不齿她们,可偏偏男人们一个个前仆后继,就喜欢这种女人!为了她们,甚至可以抛家弃子,实在是个大大的祸害!”
“……”张妈张了张口。
忽然就断定芦花是个骚狐狸,未免是否有些小题大做,无中生有了?
“小姐,你是不是想得太严重了?”
“玉凤,你不懂。”冯慧茹摇头,一脸忧色道:“之前齐书要死要活,意志还挺坚定,哪里知道碰上这么个狐媚的女人就不想死了,你不觉得他不对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