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后知后觉,芦花才慢慢咂摸出郁齐书那句听似揶揄的话里蕴含的言外之意。
他意思是,他要她还是同他睡一屋?
芦花扫了眼窗子下面搁的那张红木睡榻。
空空如也,早前她瞧着的榻上堆满了的清箫的东西已经不止何时都不见了,收拾得干干净净。
答案很明显。
芦花听懂了郁齐书的意思,愣愣地看向床上人。
他还拧着脖子向着床里头。
嘴角止不住上扬,芦花脸颊发烫。她臻首微垂,低笑着嗔怨:“哥,你真是话题终结者!”
郁齐书只觉得浑身倏地一麻。
自二人长大后互诉了爱意,彼此成了恋人,芦花就已经改口喊郁齐书的名字了。但是,芦花有个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习惯,便是,每当她想要向郁齐书撒娇的时候,她就会喊他“哥”。
不过,无人知道,郁齐书也有个隐秘的恶趣味。
从前,每回同芦花亲热,他都非得她声声娇娇地喊他“哥”。
芦花的嗓音婉转轻柔,小猫儿叫似的,回回听得他通体酥麻,好不受用。
一受用,他就越想欺负她。
越欺负她,她越会喊他哥。
那时候,多甜蜜。
常常,芦花会用她那双白腻的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压下去。其实她那点力气聊胜于无,但他爱死了,便不再用力压她,但是他也会故意不起开身体,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就这么僵持着。他低着头,脸上挂着要笑不笑的笑意,看在芦花眼里是危险的信号,这时候她就会拖长声冲他撒娇,一遍遍娇弱地喊哥,哥……听在他耳中,自动理解成欲迎还拒,以至于他总觉得怎么欺负她都欺负不够。
上瘾儿了,无法自拔。
郁齐书的喉结狠狠地上下滑动,下身忽然就来了股强烈的感觉,却没有办法得到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