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尽愉撇撇嘴,显然对余芷晴的看法不太认同。
“哼,娇气包就是娇气包连看人都不太准。要我说我觉得陈思宁不是什么好人,这个陈思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还哭哭啼啼,烦都烦死了。”
余芷晴涨红了小脸,贝齿咬了咬下唇,有些恼怒道:“曾尽愉,你要是讨厌我这样的人,你就直接说。别指桑骂愧好吧。”
曾尽愉被余芷晴这副生气的小模样弄得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急急忙忙的就开始解释。
“不是的,你想哪里去了,我真没有骂你的意思。”
这余芷晴跟着荣秋仪呆久了之后,也习惯性地双手叉腰,奶凶奶凶的,活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咪。
“你骗人,那你说哭哭啼啼的烦都烦死了,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那是说人家陈思芸,又不是说你。”
曾尽愉感觉自己头都大了,他觉得今天出门一定是没有看黄历的缘故,所以他才每次说话都得挨骂。
余芷晴小嘴撅的老高,显然不听他的解释:“可是我也爱哭啊!”
“但是你跟她又不一样,你哭起来的时候比她可爱多了好吧!”
曾尽愉见余芷晴不听她的解释,顿时心急了起来,这番话没有经过脑子,便脱口而出。不过刚说出口,他便意识到了什么,耳尖顿时烧的通红。
余芷晴也后知后觉得意识到了什么,登时小脸涨的通红,那眼睛都不敢直视曾尽愉了。
两个小家伙就这样站在旁边互相闹了个大红脸,气氛登时变得暧昧了起来。
沈枝雀一边喝粥一边看得津津有味,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姨母般慈祥的笑容。
她之前在坑里的时候还担心这两个小家伙之间的感情该怎么推动下去,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当初自己担心的有点太多了。
她旁边的楚时溪却是压根儿没有看过余芷晴和曾尽愉那里一眼,他只是静静看着沈枝雀那沾染了些粥水的唇瓣,忍不住下意识的舔舔了嘴唇,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两个吻。
要不以后他今天晚上等师姐睡了再来一次?
全场最没有摸清楚状态的荣秋仪兴高采烈的看向沈枝雀道。
“枝雀,枝雀!你既然跟陈思宁呆了一个晚上,那你说说你觉得她们两姐妹当中到底是哪一个人偷了芷晴的玉佩。”
听闻至此,余芷晴和曾尽愉他们两个也纷纷抬头看向沈枝雀。
“是啊,沈枝雀你就说那个陈思芸到底是不是无辜的?”
沈枝雀垂下眸子,脑海里浮现出当时陈思宁红着眼眶说不是她偷的样子。半晌,她薄唇轻启,开口道。
“我觉得这一回可能是真的误会陈思宁了。”
她这话一出,余芷晴和荣秋仪两个小姑娘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惊愕起来。
余芷晴不能理解:“为什么?”
“因为那天晚上,陈思宁跟我说了,她只是偷了陈思芸的首饰,但是没有想到居然变成了你的。
芷晴你仔细想想看哪里会有人在生死关头记得撒这种谎的?
所以如果她说的话是真的话,那玉佩应该就是陈思芸偷偷换掉的。”